薛浪壯碩的身軀,兇駭的立在床前。
兩個人一高大挺拔,渾身力氣,一孱弱如待宰羔羊,形成了截然鮮明的對比。
林寧向來知道,在床上薛浪喜歡玩一些特殊的遊戲。
為此,她受了不少這方面的折磨,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離譜過。
林寧嚇得直往後退,直到縮到牆角,再無可退。
她的聲音都帶著哭腔:“薛,薛哥,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咱們,咱們改天再玩好嗎?”
薛浪卻揪住林寧的頭髮,硬生生的將她從牆角里拽了出來,毫不憐香惜玉:“讓你做你就得做,敢不聽話,老子弄死你!”
狠戾的一巴掌,落到林寧嬌嫩的臉頰上,那力道重的,竟然將她從床上煽到了地板。
林寧的臉頰立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高高的腫了起來,牙齒都被打的鬆動。
她吐了一口鮮血,結果更多的血,從唇角不停的流出來。
她胸腔內的器官,更像是被卡車碾過一般,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但她依然撐著一口氣,狼狽的躬著身子,固執的想往門的方向爬去:“不,我不要玩這個,實在太噁心了,我做不來……”
可還沒有爬兩步,就被薛浪扯住一條大腿,硬生生的倒掂了起來。
他將她重新重重的甩到了大床上:“老子讓你怎麼玩,你就得怎麼玩,敢違逆我的命令,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走開,不要,不要這樣對我……薛哥,我錯了,我以後會乖乖聽話,求你饒了我……”
林寧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整個人幾乎哭得背過氣去。
但是,她可憐至極的求饒,非但沒有讓薛浪產生憐惜的念頭,反倒更加刺激的他變態欲大發。
身體上的疼痛,還有滔天的恨意,愈加的刺激著林寧。
她眼眸猩紅,承受著他變態的折磨,對他的仇恨,上升到極致!
薛浪,薛浪!
這個野蠻,噁心,又變態的男人,跟他在一起的每一時,每一刻無一不是難熬的。
總有一天,她定會讓他嚐嚐最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
……
一轉眼,就過了一個多禮拜,阮白這段日子的生活,簡直蜜裡調油,過得那是相當的舒心。
爺爺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身體在慢慢的康復中;姑姑的病情得到了控制,臉上逐漸出現了笑容;心愛的男人每天都會陪在自己身邊,可愛的寶寶乖巧懂事。
她對於現狀生活很滿意,唯一不足的是,張婭莉依然和她爭鋒相對。
不過阮白倒是也習慣了,只要她不作妖,她一般都會對那個女人,保持置之不理的態度。
這天,阮白將阮老爺子帶到別墅花園裡曬太陽。
老爺子在暖洋洋的太陽下,很快就睡著了。
阮白體貼的為他蓋上了一個薄絨毯,見爺爺睡的正香,便坐在一旁安靜的看書。
可能是太累的緣故,她不一會兒便癱到躺椅上,眼睛也眯了起來。
帶著一身涼意的慕少凌走過來,看到一老一小熟睡的樣子,會心的笑了笑,伸出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
阮白被他的動作弄醒,看到慕少凌,迷糊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倏的一下扎入他的懷裡:“你怎麼突然回家了?”
這些天阮白休假在家照顧老爺子,基本上沒有去過公司,現在公司事務都是慕少凌在打理。因為重新接管公司,很多事務他要重新熟悉,儘管他工作能力極強,但依然每天都很忙,有時候甚至要忙到三更半夜才能回來,
慕少凌輕拍阮白的腦袋:“睡的像頭小豬一樣,怎麼不蓋個東西,萬一感冒了怎麼辦?”
阮白在他臉上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