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第一次來莫斯科。
這裡的風情建築跟亞洲,歐洲的明顯不同,就連那布比鱗次的精品店鋪,高階旅館,富豪住宅等都各有自己的特色。
若是換成以往,身為建築設計師的她,肯定會興奮的抓起相機,對著這些建築拍拍拍。
但此刻,她望著那些特色建築,內心卻無一絲波瀾,只想儘快的從這個偌大的城市,找到那個男人。
……
南宮肆帶著阮白到了一個五星豪華大酒店,雷親自接待了他們。
阮白第一次見到雷的時候,被他小小的驚豔了一下,男人又俊又邪,碧藍的眸,深邃又幽遠,噙著邪肆,蘊著波瀾。儘管他穿著最普通的休閒服,但他身上那股肅殺的氣息,卻令人退避三舍,那種殘冷的氣息,她只在宋北璽身上感受到過。
而最令阮白訝異的是,薇薇安和雷明明是雙胞胎,但兩個人的相貌差異實在太大。
若不是他們的雙眸相似,再加上雷對薇薇安過分寵溺的態度,她還真以為兩個人不是親兄妹。
“第一次見阮小姐,少凌兄果然好福氣,娶了你這樣一個漂亮的老婆。雷某今日特意為你舉行洗塵宴,希望這飯菜都符合你的口味。”
雷見到阮白,有些訝異的挑了挑眉,不過還是說了場面話。
他以為慕少凌那樣強勢又霸道的男人,喜歡的型別應該是那種妖嬈玫瑰,或者嗆口小辣椒,沒想到卻是一枝素淡的雅梅。
這女人看起來溫溫婉婉的,柔弱又文氣,精緻的容顏絕對無可挑剔,但一點也不像那種可以陪慕少凌在商場上廝殺,打拼的女人。
林霖盡職盡責的,為阮白翻譯了雷的話。
那絕對流利又標準的的俄文,從女孩嘴裡蹦出來,像是天籟一樣悅耳,如果不看她那副亞洲面孔,真以為是俄本地姑娘在說話,令雷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阮白聽完林霖的翻譯後,她謙虛的笑:“雷先生謬讚了,多謝您的盛情招待。”
“這個小傢伙叫什麼名字,他跟少凌兄長得真像。”雷犀利的目光,落到了阮白旁邊小凳子裡的淘淘身上。
小傢伙正襟危坐的坐在高腳凳上。
麻麻說過,去別人家作客的時候,一定要保持紳士風度,得等主人動筷子了,他才能吃飯。
所以,他的小胸脯挺的筆直,明明垂涎三尺的望著桌子上的美食,但卻並沒有下手去抓食物,看起來可愛的很。
“蜀黍,我叫淘淘,今年兩歲零三個月。”在林霖的指引下,淘淘伸出兩根手指頭,對著雷說出的,卻是童稚又流利的俄語。
雷多看了小傢伙幾眼,順便又問了他幾句話。
淘淘用俄語對答如流。
他不禁驚訝,這孩子也太聰明瞭點吧?別人家的小孩兩歲多有的還不會說話呢,他不但中文說的很溜,就連一些簡單的日常俄語交流,都難不倒她。
阮白不由得捂臉,林霖教了自己一個星期的俄文,但她只記得最簡單的幾句話而已,沒想到自己兒子竟然能夠跟雷用俄文自由交流,她這個做麻麻的會不會有些太失敗?
客套寒暄了一番後,服務員開始佈菜。
滿滿一大桌子豐盛的飯菜,全是酒店的招牌。
雷坐在最首席,阮白坐在他的左邊,次之則是林霖。
而他的右邊則坐著薇薇安,薇薇安的旁邊則是南宮肆。
阮白和薇薇安離得比較近,耀眼的餐廳燈光下,兩個女人的對比實在太明顯,一個好看的讓人看了食慾大振,另外一個則醜的讓人難以下嚥。
南宮肆不由得對著空氣翻了個白眼,別過臉去不再看他那個所謂的東歐老婆。
雷一直都極討厭南宮肆那副好色的嘴臉,曾經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