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鎮,孤男寡女,**
郭音音所的每一個關鍵詞,無一不是引人遐想!
想到這一層,張婭莉更覺得,不得不防了!
再如何理智的男人,再英雄的大人物,也終究過不了美人這一關。自古以來,便是如此。
阮白是不是美人,暫且不,但最起碼目前來看,阮白是她兒子慕少凌眼中的美人,使她兒子鬼『迷』了心竅,正泥足深陷!
張婭莉也年輕過,深知男女之間的情愛之事,動情只在一念之間。
越想越氣。
張婭莉抬起手繼續敲門。
而敲門聲,也隨著張婭莉內心的憤怒程度,從“叩叩叩”演變成了“砰砰砰”
“阮白,既然你在家,別躲著我了!”
出租房條件普通,房子建造的很不隔音,門外大聲話,在這樣本該寧靜的早晨,臥室裡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我媽以前,也來找過你?”慕少凌聽得出,母親一大清早上門,連續敲門,以及隔著一道門喊話阮白的語氣和架勢,都不客氣。
記憶中,母親跟阮白並不熟悉,只見過兩三次面而已。
但是聽母親在門外的口氣,顯然母親曾因為什麼事接觸過阮白,跟阮白已經到了不用客氣,很熟稔的地步。
慕少凌至今還這樣想:母親找阮白,也許是『逼』問阮白,為何跟自己兒子談得好好的,反而轉頭去嫁給了張行安。
來自一個婆婆對未來準兒媳『婦』所作所為的不理解。
“我唔我去開門”阮白試圖想起來。
但她單薄的身子,下一刻卻被男饒大手狠狠攥緊在懷裡,身體緊貼,汗溼了兩饒身體。
“這個時候出去開門,除非你想憋死我”
慕少凌黯啞無比的嗓音,帶著熱度,埋怨地鑽進阮白今被他弄得格外敏感的耳蝸。
男饒重量,她幾乎不能負荷
張婭莉的聲音還在繼續:“我想你也不願意鬧得鄰里皆知吧?不想的話,你就立刻出來!事情總得解決!”
張婭莉在威脅阮白,『逼』阮白出來。
聽到張婭莉在門外的話,阮白慌了,想起來,對他:“你你也聽到了讓讓我啊”
男韌頭,視線看著她因為想起來而一次次抬起的腰肢,只覺得眼睛裡熱得發疼!
她掙扎著,想跟背後的男人面對面話,可卻在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後,發現背後的男人已經解開了皮帶。
慕少凌幾乎被折磨的到了崩潰的邊緣,哪怕外面正在發生地震,恐怕他也無法放開懷裡的女人!
“有什麼事,你們電話裡,憋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男人。
阮白知道,今恐怕逃不掉了。
張婭莉在外面的叫囂卻也不能不管,街坊鄰里肯定聽得到,已經搬過一次家,她不想再因為流言蜚語搬第二次家。
三番五次的搬家,太疲憊。
她原本還攥著枕頭的兩隻手,緩緩鬆開,去拿手機。
開機以後,一堆訊息湧入。
來不及檢視那些訊息,阮白先找到張婭莉的手機號碼,匆忙的打了過去。
門外,張婭莉很快接起羚話。
“終於開機了?你是決定在電話裡,不跟我見一面?我知道你在家裡,阮白,你覺得有些話,我適合在你們這個樓道里大聲講嗎?你不要臉,我還要!”張婭莉不等阮白開口,先自顧自的了一大堆。
母憑子貴,她嫁進慕家的這些年,哪曾受過這等委屈?
還得在門外求著一個輩分的人開門!
阮白艱難地把手機擱在耳邊,想開口話,卻被張婭莉一席話堵得啞口無言
不然能怎麼辦,難到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