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臉頰一片緋紅。
車上氣氛變得沉默又曖昧。
縮在他車的副駕駛座位上,不知道為什麼,身旁有他,阮白覺得安心許多。
輾轉的想了許久,阮白將這種安全感的來源,歸納於兩人有血緣關係。
在哥哥的身旁待著,會感覺到心裡分外的踏實,這個邏輯,在平常人家的兄妹關係裡,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
漸漸的,阮白真的睡著了。
她安心的慶幸,自己終於找到了自己應該待的位置,從心理上,將他當成哥哥,這樣,兩個去獨相處,也變得不再違反倫理。
慕少凌將車開到一處收費站,過了收費站的時候,他轉頭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縮成一團的她,這幾,她吃不好睡不好,甚至暈倒,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
黑『色』路虎平穩的行駛在公路上,慕少凌時不時的就要往副駕駛上看一眼,看到她沒醒,睡得香甜,他才能放心。
直到車駕駛到鎮上,鎮的路,避免不了有坑窪。
阮白醒來的時候,身體痠痛的不舒服,她左右看了看,才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
手指捏著他的西裝外套,她看向駕駛座的男人:“對不起,我睡著了。”
慕少凌專心開車,拐了個彎,往她家的方向開去,隨口問道:“睡著了為什麼要對不起?”
阮白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
他是為了幫她找爺爺,才連夜開車過來鎮上,開太久的車,司機是寂寞無聊的,有個人陪著在一旁話,還好一些。
可她,卻不心睡著了。
這一路他開車,一定開得很枯燥辛苦。
剩
張行安在外面一直玩到零點過後才回家。
張一德早睡了,聽到車開進別墅的聲音,猛然驚醒。
驚醒以後,他推了推睡在一旁的妻子:“醒醒,快醒醒。”
舅母醒了,『迷』『迷』糊糊的看著舅舅。
“是不是兒子回來了?這臭子,你看看現在幾點了!”舅舅一腔火氣,無處發洩,兒子大了,他揍也揍不動了。
舅母起身,看了看時間,的確很晚了。
兒子在進監獄之前,就沒日沒夜的在外頭這麼玩兒,不到半夜不回家,玩著玩著,就玩出了事情,還玩進了監獄。
“我下樓去看看,你別下去。”舅母擔心舅舅下去跟兒子打起來,邊邊披衣服,趿拉著拖鞋,走出臥室。
舅舅嘆氣,靠在床頭也睡不著,一拳頭砸在老式枕頭上。
舅母下了樓,正好看到兒子才從外面回來。
換完拖鞋的時候,張行安抬頭便看到了一臉不高心母親。
“怎麼了,這麼晚還不睡?歲數大了,就不睡美容覺了?”張行安嘴甜的邊,邊準備往樓上走。
舅母沒受兒子花言巧語的蠱『惑』,:“你給我站住。”
張行安站住,回頭,看母親。
母子之間,四目相對,舅母的眼睛裡隱含著熱淚,一股腦的把委屈都倒了出來:“三更半夜回家,你想氣死你爸和我是吧?難怪慕少凌看不上你這個表親的哥哥,就連你跟人家的一個女秘書戀愛,人家
都不支援!你你,渾身上下除了皮囊生得好,還有哪裡像個人,哪裡值得人尊重!”
從時候起,張行安就長得比一般人家男孩子好看,舅母為此,自豪不已。
可誰能想到,就是這副好的皮囊,引得無數女人為他要死要活,成就了他這副玩世不恭,濫情花心的『性』子。
如果有的選擇,舅母寧願這個兒子從生來就醜絕人寰!
慕少凌是張婭莉的兒子,而張婭莉是張一德的妹妹,雖然年輕時舅母就跟張婭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