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
阮白,林霖,還有淘淘,薇薇安都是喝的酸奶。
阮白是一個非常會照顧人的,尤其特別的照顧薇薇安,這讓薇薇安有點受寵若驚。
除了哥哥,從來沒有人對她這麼好。
所以,她一直衝著阮白羞澀的笑,儘管她笑起來更顯得難看,但也一直在笑著。
薇薇安覺得,阮白這個大嫂人真的很好,漂亮,溫柔,又善解人意。
雖然她比阮白要大好幾歲,但在她面前,她倒覺得自己成了被照顧的妹妹。
吃飯的過程中,薇薇安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兩隻錦盒,分別推到了阮白和林霖面前:“大嫂,林霖,初次見面,我也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就給你們買了兩個小禮物。這都是我自己挑選的,也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
錦盒開啟,是成色極好的冰種飄花翡翠,一個是手鐲,另外一個則是項鍊。
阮白不太懂翡翠這東西,但懂翡翠的林霖,一眼就看出了,這翡翠價值不菲,最起碼百萬起步。
她在阮白耳畔低語了兩句。
阮白愣了一下,將禮物重新推到薇薇安那裡:“這禮物太貴重了。你的心意我們領了,但是這禮物我們不能收。”
“大嫂,這禮物你們不喜歡嗎?抱歉,我……我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薇薇安忐忑的絞著手指,看起來分外難過。
阮白不由得望了雷一眼,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收。
雷坐在那裡,對著她們擺擺手:“這是薇薇安的心意,當她知道你們要來莫斯科的時候,就開始準備了,禮物也不值幾個錢,你們收下吧。”
林霖不由得腹誹,果然是有錢的壕,百萬翡翠還不值幾個錢,她的小心肝都在顫好不好!
阮白實在推諉不下,只能收下了薇薇安的禮物,想著薇薇安真是禮貌又貼心,等她什麼時候去了A市,她再還給她兩份禮物就是了。
繼續吃飯。
飯菜偏辣,南宮肆被辣椒嗆的一頭汗。
薇薇安用溼巾要給他擦汗,卻被他一把甩開,非要侯在一旁膚白貌美大長腿的漂亮服務員,給他遞紙巾。
礙於雷在場,南宮肆也不敢太放肆,自然不敢讓服務員親自給他擦汗,但眼珠子卻將所有的服務員都意淫了一遍。
阮白真覺得南宮肆太過分,但礙於這樣的場合,她也不好直接指責。
她乾脆為雷敬了一杯酒:“雷先生,我想問一下關於我丈夫的事情。少凌自從兩年前來莫斯科您見面之後,便杳無蹤跡。我一直都不相信他死了,我相信他還好好的活著,您這裡有什麼關於他的線索嗎?”
雷將阮白遞過來的酒,豪爽的一飲而盡。
然後,他才慢條斯理的道:“對於慕兄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沒想到會在我的地盤上發生那樣的變故,更沒想到他在莫斯科有敵人。據我調查所知,慕兄的遇襲跟一個叫‘暗河’的殺手組織有關。那個殺手組織在東歐臭名昭著,沒有任何的道義可言,只要給錢,他們就能為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包括殘殺老弱婦孺等。”
“但是,暗河的掌舵者羅勃爾極為老奸巨猾,不但行蹤成謎,就連訓練基地也是一團迷霧,俄政府CIA中情局調查了十多年,都沒能找到它的老巢……阮小姐,你了不瞭解慕兄平時的人際交往,知不知道究竟是誰想致他於死地?”
“薛浪!”阮白含著恨意,用力的吐出這兩個字:“雖然我暫時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害我的丈夫。我在國內調查了一段時間,但是那個男人的背景實在太神秘了,根本調查不出什麼,我也沒有找到他謀害我丈夫的具體證據。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跟他脫不了干係。”
雷手摩挲著下巴,一雙藍眸迸射出若有所思的光:“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