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阮白心疼的就要哭了,慕少凌伸出寬厚的手掌,在她的背脊處揉撫安慰:“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讓你看到,是怕你擔心,怕你心疼。乖,沒事,這些傷早就不疼了……只要能夠再次見到你,哪怕要了我這條命,我也無懼。”
阮白見他這樣安慰自己,突然死死的摟住他的脖頸,眼眶發紅的厲害:“對不起,我不該因為一點小事就跟你冷戰,更不該懷疑你。可能平時你對我太好了,所以我忍受不得情感上的任何瑕疵,我也有過錯,對不起。”
慕少凌低笑,輕揉她的頭髮:“傻瓜,跟我說什麼對不起,我……”
他的話,倏然半僵硬在空氣中,只感覺到兩片柔軟的唇瓣,貼在了他光裸的後背上。
“老婆……”
她知不知道她究竟在做什麼?
慕少凌低低吼出聲:“你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會玩出火來?”
阮白趴在他的身上,扶著他的肩膀,水嫩的櫻唇,輕輕吻過每一道疤痕。
儘管那疤痕縱橫交錯,看著格外猙獰,但是她卻虔誠的親吻了一遍又一遍。
慕少凌覺得自己的身體被親的酥癢,整個胸腔都燥熱難耐。
若不是顧忌著她的身體不便,他恨不得翻過身,立即將她壓在身下,隨意的活動活動。
阮白的唇瓣貼著慕少凌的肌膚,溫熱馨香的氣息一直縈拂他的背部,女子柔軟的玉手按摩著他的疤痕,慕少凌只覺得心裡像是被貓的爪子撓過了一般,又癢又難受。
阮白咬著唇,從他的背部下來,鑽入他的懷裡,輕聲道:“以後,我們不要冷戰了,再遇到什麼事情,哪怕吵一架也是好的,總好過這種冷戰的煎熬……”
慕少凌寵溺的點頭:“好,都依你,我們以後絕不冷戰,即便有爭吵,我也會率先向你低頭。”
正當兩人交頸而纏的時候,慕少凌的手機響了。
他下了床,去接電話。
男人只穿了一條黑色子彈內褲,上半身和下半身基本上全裸,那裸露的肌肉線條精壯又誘人。
阮白忍不住紅了臉,她別過腦袋,立了一個抱枕在床頭,看他坐在床邊打電話。
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分明是另一種天生的狂肆和自信:“馮先生到底想怎麼樣?”
電話那端不知道說了什麼,慕少凌有一下沒一下的聽著。
他臉上的表情,有一股無法掩飾的邪氣:“沒錯,當初你的合約是跟我的太太阮白簽訂的,但兩年期限已到,你們的工程進度卻只完成了百分之60,我又給了你們半年的順延時間,可現在依然沒有竣工,你這工期拖延的夠久了……”
阮白聽到有談到自己,她頓時一個激靈,開始認真的聽起他們的談話來。
同時她思忖,跟她簽訂合約的,姓馮的,究竟哪個?
畢竟,她做T集團代理總裁這兩年,大大小小的合同簽訂了無數,除非是那種鉅額合同她印象深刻一些,很多的簽過的合同,她幾乎都記不清了。
正當她思考著的時候,慕少凌驀然冷笑,再度開口:“我慕少凌就是這樣的人,做事情向來有一說一,我給你寬限的時日已經足夠多了……實在不行,那我們只有走法律程式。”
見阮白巴巴的盯著自己,似乎想聽電話內容,慕少凌對她勾勾手指。
阮白便裹著被單,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慕少凌開了擴音,那個男人焦慮的聲音,立即從手機裡飄了出來,帶著祈求:“慕先生,您也知道,不是我不講信用,而是我工地上一年內出了兩次大事故,而且這兩年國家查環保查的特別嚴格,無緣無故的又被停工了大半年的時間……公司資金鍊斷了,工人們的工資都發不下來,他們都不願意再跟我幹下去,我也實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