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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聲嚇到了懷裡的貓,它叫了一聲後,掙扎著從他懷中跳了下去。
秦瞿怕它亂跑打翻客廳裡的擺設,忙伸手去捉。
在將它從地上撈起來時,卻只覺手上小傢伙抗拒得厲害。
他還沒反應過來,手上便傳來兩道尖銳的疼痛。
秦瞿吃痛,鬆開手,奧利奧跳回地上,飛速跑向了陽臺。
梁枝剛好把最後一點花枝修剪完成,聽見動靜後轉身,便見著朝她跑來的奧利奧,和不遠處捂著手,面色冷沉的秦瞿。
她蹙了下眉,頓覺大事不妙,把桶放下後大步走到秦瞿身邊,“怎麼了?”
秦瞿抬起另一隻手蓋住傷痕:“……被貓抓了,沒事,小傷。”
梁枝沒有被秦瞿安撫到,眉頭蹙得更深,“讓我看看。”
秦瞿拗不過她,於是把手背攤開給她看。
冷白的面板上青筋凸起,與血管方向截然不同的躺著兩根鮮紅的血印,甚至隱隱有一點滲血的感覺。
“……”
梁枝當機立斷:“走,去醫院處理一下,順便打狂犬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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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傷口不算深,處理起來也沒什麼難度。
打好了針,樓層電梯人太多,梁枝幹脆跟在秦瞿身邊,從醫院樓梯走下去。
樓梯倒是沒幾個人,梁枝於是慢悠悠地往下走,不忘叮囑秦瞿,“記得過來打 燎原 “是我在單方面追她。”……
剛才的事就如同一段與他們完全不相關的鬧劇, 兩人上了電梯後,默契地沒有再提起。
什麼樣的選擇早就最後什麼樣的結局,這一切都是她們的咎由自取。
梁枝是個不喜歡記仇的人,就算當年付羽然那樣針對她, 她也從沒想過要主動做些什麼報復回去。
就和曾經葉青苑給她說過的“好人會有好報”一樣, 她一直相信善惡因果, 惡人自有惡人磨。
所以就算發生了剛才那樣的事, 也只不過當時唏噓一陣,便將其淡淡揭過。
這些恩怨都與她生活無關。
改坐電梯後,秦瞿和梁枝在負一樓的電梯間分道揚鑣。
原本秦瞿想要送她,被她婉拒。
“秦總,我還要去其他地方處理一點事情, ”她看了眼剛才收到的新訊息,搖搖頭,“我就送你到這裡,先上去打車了?”
語氣又和之前一樣客客氣氣的,稍微疏遠地保持距離。
秦瞿微哽,像是剛準備伸出去的手半路上被一道無形的牆阻隔那般稍感憋屈。
“要去哪裡, 我可以送你。”他斟酌了一下,自以為有道理地說, “醫院門口車難打,而且比較貴。”
“離得很遠。”梁枝仍是拒絕得堅定,“秦總應該很忙吧?就不打擾了。”
秦瞿本想脫口而出的“不忙”, 最後又被她一個淺淡的眼神堵了回去。
仔細想想,他的確有些忙。
這幾天為了關注梁枝的動向,確實忽略了一些工作,雖然他很想一直跟在她身邊, 但正事無法耽誤。
最終他只能妥協:“那你注意安全。”
梁枝“嗯”了聲,便轉身離開。
望著梁枝的背影被電梯的厚重鐵門再一次遮擋,秦瞿朝著車停的位置走去。
剛開車出地下停車場,他便接到了一通電話。
由於沒戴耳機,他開啟車載多媒體,接通了電話。
順時,楊牧河的聲音在車裡的狹小空間內迴響。
“老秦,今天輪到我做東,晚上華悅城聚一聚,來捧個場嗎?”
自離婚後,秦瞿參加這類酒局的次數多了不少,此前楊牧河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