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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攰半睜眼,“嗯?”
柳煙嗓音低而啞,很性感,“喉嚨疼。”
聶攰鬆開她,翻身坐起來,撈過衣服穿上,看了眼手機,五個多小時過去了,他穿上灰色長褲,直接出去倒了一杯溫水進來,隨後坐在床邊,把吸管遞給柳煙,柳煙喝了好幾口。
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機此時也響起來,聶攰伸手拿了過來,一看來電,是柳老爺子打來的。
他把手機舉到柳煙的跟前。
柳煙一看,把臉埋在枕頭上,道:“喉嚨疼,你接吧,說我今晚在你家裡睡。”
聶攰只得接了。
柳老爺子在那頭問道:“幾點回來?晚飯吃沒吃?”
“老爺子,她今晚住我這兒。”
柳老爺子一聽那頭男人低沉略微帶啞的嗓音,頓了頓,“你回來了?”
聶攰語氣帶了幾分歉意:“嗯。”
柳老爺子:“行,照顧好她。”
“您放心。”
柳老爺子掛了電話,聶攰把手機放在桌面上,看向柳煙,柳煙睜眼,抬手要摟他,聶攰卻握住她的手腕,幾秒後,一串冰涼的觸感傳來,銀色的手鍊戴上了柳煙的手腕。
柳煙看清了手鍊是聶攰母親留下的。
她挑眉:“這?”
聶攰俯身親吻她眉心:“物歸原主。”
柳煙轉動著手,看著這串手鍊,說是聶攰家的傳家之寶也不為過,聶奶奶戴過,聶攰母親也戴過,她笑意盈盈地看著他,“要是我以後沒嫁給你,這手鍊得還嗎?”
聶攰:“不用。”
柳煙故意問道:“真的?我戴著它嫁給其他的男人——”
聶攰突地捏住她下巴,狹長的眼眸緊盯著她,“能不能等我死了…你再嫁給其他人。”
柳煙心一跳。
沉默地看著男人。
她問:“我要等多久?”
聶攰又問:“你想要我等多久?”
柳煙翻個白眼,把手抽了回來,翻個身,不搭理他。她側著身子看著手鍊,欣賞著。
聶攰沉默地坐著。
幾秒後,半躺下去,把她身子抱了回來,問道:“餓不餓?想吃什麼?”
柳煙:“不餓,你走。”
聶攰:“不走。”
不會,今年陪你過年。【第二……
銀色的手鍊沒有經過歲月變色,反而因為歲月而顯得端莊厚重,哪怕表面不再光滑,但顏色依舊好看。
稱得柳煙的面板愈發地白,柳煙不搭理身後的男人,只欣賞著鏈子。
聶攰陪著她看了一會兒。
但手心可以摸到她的腹部,偶爾還有咕嚕的聲音,他擰了下眉,翻身下床,準備出去給她弄吃的。
結果柳煙的手機又一次響起。
聶攰拿起她的手機,看了一眼,“電話。”
柳煙翻個身,接過來,放到耳邊。聶攰卻沒有走,他站在床邊看著她,因為上面的電話備註為阿凜,他有預感,百分之八十是男人。柳煙喂了一聲,那頭,阿凜說道:“煙姐,我路過城中村,順便給你送點吃的。”
柳煙挑眉,想起阿凜的房子就租在城中村旁邊的公寓。
她說:“好啊。”
說完,她結束通話電話,看向床邊的男人。
聶攰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來。
四目相對。
柳煙突然笑著坐起身,拉了被子,道:“阿凜送了些吃的過來,你下去取一下?”
聶攰聽罷,眼眸緊盯著她。
柳煙挑眉:“你不去,我就去。”
說著,她就要掀開被子,聶攰沉默幾秒,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