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軀體似是一條蛇一樣纏繞到傅雲深身上,引誘著他走向罪惡的樂園,歡愛是美妙愉悅的,傅雲深那唯一殘存的理智也被剝奪,渾噩的沉浸在歡愉中不願清醒。
外面雷鳴聲劃過,飄起了小雨,時暮同樣做了一個夢,她夢到自己正用晚上剛看到的那個厲害姿勢和人不可描述,開始還看不清對方臉,後來可算看清了,是傅雲深。
傅雲深不知怎麼變成了女人,嬌滴滴的喊著“雅蠛蝶”,“一庫”,那個醉醺醺的眼神看起來非常美味,時暮吧咂吧咂嘴,有些冷,一雙手胡亂摸索,觸到一處溫暖,身子一翻,直接壓了上去。她好像抱住了一大塊暖爐,舒服的讓她長呼口氣。
正迷戀交歡的傅雲深卻很不舒服。
“爽夠了嗎?”
夢境中,時暮唇角一勾,未等反應過來,傅雲深就被她欺身而上。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抬起了傅雲深的腿,傅雲深開始慌了,拼命掙扎。
身體扭動中,一拳頭砸在了時暮臉上,這一拳硬生生把她砸醒。
時暮悶哼聲睜開眼,窗外電閃雷鳴,大雨傾盆;她像八爪魚一樣整個人黏糊在傅雲深身上,少年皺著眉,表情看起來非常痛苦。想到還算清晰的夢境,時暮心裡一個咯噔,著急就是滾了下去。
他呼吸逐漸平穩,眉心緩緩舒展。
時暮鬆了口氣,等看到少年胸口的幾處紅印時,又緊張起來。
她睡相不好自己也知道,每次睡著都不知道做點什麼,再看傅雲深呼吸急促,臉色通紅,睡袍的領子赤條條敞著,一個念頭一閃而過,表情瞬間驚恐,她不會……不會是趁著傅雲深睡著,對未成年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吧?難不成剛才那個詭異的夢是真的?
尤其這具身體是個放蕩貨,加上魅蠱作祟,也不是不可能……
時暮先撩開衣服看了看自己,衣服穿得好好地,假晉江乖乖躺倒在右側,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跡,時暮咕嚕吞嚥口唾沫,小心翼翼拉開了蓋在傅雲深身上的薄被,不看還好,一看徹底嚇了跳。
這小夥子都……立成一座燈塔了。
時暮生出幾分罪惡感,慢慢把被子給少年蓋好,躡手躡腳下了床,把窗戶關緊後,抱著被子去書房沙發睡,她不敢再和傅雲深在一塊了,害怕自己獸性大發,把好好一小夥子禍害了。
傅雲深把她當兄弟,她不能把他當媳婦……哦不,發洩物,這不合適。
下半夜又重回了寂靜。
因為做了一夜春夢的原因,第二天醒來的傅雲深整個人都沒回過味兒來,頭很疼,身上很沉,更難受的還是下半身,亂七八糟。
他看了眼窗外,天氣陰沉,小雨未停。又看向前方的沙發床,空空蕩蕩,人連同被子都沒了。
傅雲深一怔,夢境中的畫面清楚攤開在了眼前,想到那些羞恥的話從他嘴裡而出,整個人暴躁的想砸床。
他第一次做了春夢。
夢境物件是相處不算很久的室友。
室友穿著女裝。
最該死的是……夢境裡的他竟然不排斥,反而流連忘返起來。如果不是最後被反攻,可能會夢至天明。
頭更疼了。
傅雲深咬著唇,內心羞愧又自責,正常人哪會見朋友穿個女裝就夢到與之歡情,還把看的小說和動作片的劇情臺詞都代入了進去。他覺得自己不正常,是個變態,正常人才不會對一同的室友有什麼非分之想呢。
深深的自我排斥過後,傅雲深又開始害怕,他害怕被時暮發現,害怕自己不小心叫了她名字,害怕把人嚇走……
在傅雲深做檢討的那段時間,剛起來的時暮也正處於自我厭棄的狀態。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