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在煥剛剛擊敗了徐文澤,這讓他的自信心爆棚,在交戰之前他心裡一直在打鼓,但是和徐文澤交手之後,他覺得大楚的將軍也不過如此,徐文澤作為大將軍都被他輕而易舉的打敗了,那其他人在他眼裡也不過就是輕鬆拿捏的貨色。
在心態上,他已經把自己認定為超過大楚所有將軍的存在了,他現在已經不滿足於打敗東疆戰兵了,他要把這些人都抓起來,然後好好的羞辱一番,讓他們知道和新羅作對的下場,讓他們再也不敢輕視新羅。
來到光州港外,樸在煥意氣風發的看著戒備森嚴的光州港,輕輕勒了勒馬韁,高聲道:“讓徐文澤那個老傢伙出來答話。”
這個時候,他停了兩個呼吸,突然笑了笑起來,道:“我忘了,那個老傢伙可能已經死了,那就隨便來個什麼人說話吧!哈哈……”
說完,樸在煥又是一陣巨大的笑聲,這笑聲讓站在光州港寨牆上的姜煥之聽著格外刺耳,可他又不好反駁,畢竟徐文澤確實是身受重傷昏迷,前一陣也確實是輸的很徹底。
“樸在煥,你也不用囂張。”姜煥之說道:“你之前確實是贏了,可也不過就是贏了一陣罷了,我現在就在這裡,帶著你的人打過來吧!”
“前一次讓你跑了算你運氣好。”姜煥之繼續說道:“這一次你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我會把你留在光州港外,會讓你為自己的囂張付出代價。”
“前一次偷襲我的就是你啊!”樸在煥冷哼道:“你除了偷襲也不會別的什麼了吧!這次我也是不會給你機會了,我會帶著我麾下的兒郎,打破光州港抓住你。”
“我倒是想看看你們多久才能攻破光州港。”姜煥之嘲諷的說道:“召集了那麼多的百姓,難道是因為你們計程車卒已經不行了嗎?我常聽人說,新羅計程車卒就像是蔫了的蘿蔔一般,連頭都抬不起來。”
髒,真髒,姜煥之這句話罵的是真髒啊!
“那你們大楚的戰兵也不怎麼樣嘛!”樸在煥大笑道:“給你們看看。”
“帶上來。”樸在煥一揮手,數十名東疆戰兵傷兵被帶了上來,此時他們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這就是你們大楚的戰兵。”樸在煥揚起馬鞭,指了指被帶上來的那些傷兵,大笑道:“你難道不想救他們嗎?”
“只要你帶人衝出來,你就能救他們回去。”樸在煥繼續說道:“來啊!衝個來救他們啊!”
姜煥之看著被按著跪在地上的數十傷兵,握著戰刀的手不由的緊了緊,他現在真的很想衝出去把這些袍澤救回來,可是他不能,光州港的寨門已經封死,這個時候想開啟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是能開啟,他也不會去救的,不是他心硬如鐵,而是他要為身後的六萬袍澤負責。
“你要是再不出來救他們,我可是要開始殺人了。”樸在煥翻身下馬,抽出了腰間的戰刀,來到一名戰兵的身後,說道:“從誰開始好呢?那就你吧!”
樸在煥在一名戰兵的身後站定,揚起了手中的戰刀,高聲道:“不是我不想你們活,是你們的將軍想要你們去死。”
說完,樸在煥狠狠的揮下手中的戰刀,鮮血噴濺人頭滾落,那跪在地上的戰兵緩緩向前倒下,姜煥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他真的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出來啊!”樸在煥獰笑著看著姜煥之,喊道:“你們大楚不是自詡天朝上國嗎?怎麼能看著自己的袍澤死在這裡,出來救他們啊!”
說著,又砍下了一名戰兵的人頭。
在連著砍死了七八人之後,樸在煥終於是停了下來,可能是他不想砍了,也可能知道自己這麼做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正他是停了下來。
“懦弱的楚人,我奉勸你們現在趕緊開門投降,我也許可以饒你們不死。”樸在煥收起了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