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我是真不願意幹,可不願意幹也不行。”
“以前總是說一將功成萬骨枯,我以為我不會這樣。”路朝歌苦笑道:“沒想到我也走到這一步了。”
“想那麼多幹什麼?”袁庭之拍了拍路朝歌的後背說道:“做好自己的事情,你能走到今天,難道不是用自己的命拼出來的,每次領兵出征你但凡有一點閃失,你也會成為人家登頂巔峰的踏腳石,所以你不要有那麼多的想法和顧慮,做你該做的,做好你該做的,就可以了。”
袁庭之正開導著路朝歌,于吉昌就走了進來。
“少將軍,地方我記下了。”于吉昌開口道。
“沙盤上標記一下。”路朝歌指了指沙盤說道。
于吉昌走到沙盤前,看著沙盤上插了幾面小紅旗的地方先是一愣,然後指了指某一面小紅旗,說道:“就在這裡,我進去看了一眼,足夠一人透過。”
“從你手裡選三百人。”路朝歌看了看地道入口的位置,說道:“這三百人這幾天什麼都不用做,就留在營地裡吃好休息好,明白了嗎?”
“明白了。”于吉昌點了點頭說道。
“全憑自願。”路朝歌沉思了片刻又說道:“要是真沒人想去,我在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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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沒人願意去。”于吉昌笑著說道:“我們可是您的親兵,怎麼可能連這點膽量都沒有。”
路朝歌笑了笑,然後拍了拍于吉昌的肩膀,道:“注意保密。”
“是。”于吉昌應了一聲便離開了中軍帳。
“去休息吧!”路朝歌點了點頭,說道:“再過一會就該準備攻城了。”
送走了于吉昌,袁庭之看了看路朝歌,笑了笑之後也離開了了中軍帳,他知道這個時候要給路朝歌一個獨立的空間,這段時間路朝歌需要在想一想自己部署中有什麼錯漏的地方,也好抓緊時間彌補。
一直到天光大亮,涼州軍的營地內忙碌了起來,戰兵們開始吃早飯,輜重兵將城中的投石車和攻城雲梯推出大營,而昌州城這邊,涼州軍的一系列動作也瞞不住這邊的哨兵,他們也立刻吹響了號角,一隊隊戰兵衝上了城牆。
作為這次守城戰統帥的祖錦程也第一時間趕到了城頭,經過鹿兒口的失敗,他對自己的指揮能力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他知道自己並不善於領兵作戰,不過現在朝堂上下也沒有能領兵的人了,那些將門一個兩個的他們也信不著,而禁軍將軍馬德曜現在還被關在大牢裡,作為劉子鈺的心腹,他們這些讀書人就更信不過了。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祖錦程再一次被趕鴨子上架,又一次當上了統兵將軍,而且這一次他依舊要面對的是路朝歌和他手下二十萬精銳涼州戰兵。
其實祖錦程現在心裡根本就沒底,別看他和路朝歌喊話的時候自信滿滿的,可是他剛剛經歷過了一次鹿兒口慘敗,路朝歌都把他打出心理陰影了,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現在要面對的是沒事,擋不住路朝歌那他們祖家上下就等著被砍了腦袋扔進亂葬崗吧!
頂著寒風站在城門樓上的祖錦程,一身鮮亮的盔甲顯得威風凜凜,腰間的寶劍看著就不是凡品,劍鞘上那幾顆寶石格外的顯眼,不過眾所周知,越是華貴的兵器越是沒什麼用,大多都是用來裝飾的。
祖錦程站在那裡,看著涼州軍的投石車和攻城雲梯緩緩的推了上來,身邊也並沒有什麼人保護,他突然有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
他叫來了重甲騎兵將軍姜成文。
“你看看涼州軍的攻城部隊。”祖錦程指著正在緩慢靠近的戰場的涼州軍投石車和攻城雲梯,道:“我們是不是可以派出一支軍隊進行突襲?燒燬涼州軍的工程器械。”
“將軍,突襲倒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