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無奈,只能把自己那五千親兵都帶上了,他這五千親兵一水的騎兵,在蜀州道能發揮的作用十分有限,可架不住家裡那兩位的威脅,只能都帶著。
出了定安縣的地界,路朝歌讓于吉昌帶著魏東亭和大隊人馬去涼蜀邊境的白澤軍軍營等自己,他則帶著二百親兵去了懷遠城。
魏東亭這是第一次參與到涼州道的軍事行動中,自從決定加入涼州軍以來,這是第一次披上了戰甲。
這一路上沒什麼可說的,現在的涼州道可不是兩年前的涼州道了,那時的涼州道荒蕪流民遍地,而此時的涼州道則是沃野千里,隨處都能看到忙碌的身影。
在涼州道只要你肯出力氣,大富大貴不可能,但是吃飽飯家有餘糧,還是很簡單的事情。
趕到懷遠城的路朝歌,將親兵安排在了城外,至於吃喝的問題,懷遠城的駐軍會幫忙解決,這些都不需要路朝歌操心。
打馬入城的路朝歌,還是被城門的守軍攔住了,作為一道的首府之地,城內倒是不禁止騎馬,可你騎著戰馬,腰懸戰刀,城門的守軍還是要核實你的身份的。
路朝歌下了馬,拿出一塊令牌,這令牌整個涼州道一共有兩枚,一枚在李朝宗的手裡,另一枚就在路朝歌的手裡,憑藉這枚令牌,路朝歌可以再任何地方調動涼州道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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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城門的守軍接過令牌,仔細的看了看,恭敬的將令牌還給路朝歌,行禮道:“見過少將軍。”
“不必多禮。”路朝歌扶了城門守軍一下,道:“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自然可以,少將軍請。”城門守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路朝歌拿回自己的令牌,又問道:“麻煩你,我打聽一下週大人家在什麼地方?”
“我叫人帶您去。”城門的守軍招來一名戰兵,吩咐其帶著路朝歌去周俊彥家中。
“你在懷遠城當戰兵多久了?”路朝歌看著在前面引路的戰兵,看年歲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我是去年應徵入伍的。”戰兵道。
“懷遠城戰兵的軍餉能按時發放嗎?”路朝歌問道
“能。”戰兵回答道:“我們將軍還有獎勵,平時訓練最刻苦的,會多給一兩銀子呢!”
“哦!還有這種好事?”路朝歌突然來了興趣,道:“你跟我詳細說說唄?”
“成。”戰兵道:“這是從涼州道戰兵有軍餉開始才開始的,聽我們団率說,以前的戰兵沒有軍餉,戰兵的訓練什麼的都不積極,自從都督到了涼州道以後,戰兵才有了軍餉,我還聽說,其他地方的戰兵都沒有軍餉呢!就連邊軍都沒有軍餉,只有涼州道的戰兵有。”
這位戰兵倒是健談,就是說話說不到點上,說了這麼大一堆,也沒說懷遠城駐軍的將軍為什麼會制定訓練獎賞制度。
路朝歌也放棄了,這位戰兵兄弟,一路上就說涼州道戰兵如何如何好了,把路朝歌的問題完全忘記了。
等來到周府門前,路朝歌謝過了領路的戰兵,就踏進了周家的大門,周府的門房看到了路朝歌,他是第一次見路朝歌,並不認識,趕忙攔住了路朝歌,道:“小夥子,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就這麼往裡闖?”
路朝歌看著門房,確定自己沒有見過眼前的人,知道這門房應該是周家到了懷遠城才招進府的,便開口道:“麻煩你通稟一聲,就說定安縣路朝歌求見。”
門房打量著路朝歌,看路朝歌的打扮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子弟,倒也客氣的說道:“那你等等,我去通知管家。”
不多時,就見周府的大管家步履匆匆的趕了過來,對著路朝歌行禮,道:“少將軍,你怎麼來了。”
“叔,我順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