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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東亭已經叫手下開始打包行李了,準備離開這裡,換一個地方打,他手下的人本來就有限,若是強攻一座城,付出的代價太大,不是他能接受的。
魏東亭一邊叫自己手下的人加緊打包物資準備轉移,一邊派出人手警戒縣城的方向,可他忽略了人心的險惡,忽略了他背後的江南四道。
當天夜裡,正獨自在中軍帳內研究地形圖的魏東亭,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從他起兵的那天開始,他就有了這種能夠感覺到危險的預感,可還不待他召集人手,就聽見軍營角樓的戰兵吹響了號角。
淒厲的號角聲打破了原本寧靜的夜晚,魏東亭拎起戰刀,衝出了軍帳,就見一片箭雨飛向了義軍的軍營,而在這片箭雨之後,是一隊隊大楚戰兵。
魏東亭立即組織人手進行防禦,這個時候不是糾結為什麼大楚戰兵會攻打自己的時候。
義軍們倒是行動迅速,很快就在各個頭領的帶領下,組成了防禦陣地,可就在這個時候,在縣城的方向,卻傳來了一陣陣馬蹄聲。
魏東亭知道,這是從縣城內殺出來的紅杉軍騎兵,他們不可能是奔著大楚戰兵來的,那就只能是來圍剿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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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頭領圍在魏東亭的身邊,他們從最開始就跟這魏東亭,算是他的鐵桿心腹了,這個時候,他們都看向了魏東亭。
魏東亭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大喊道:“突圍,不能在這裡等死,所有人跟著我向西面突圍。”
在魏東亭的命令傳達下去後,部隊立即改變方向,要從營地的西面突圍出去。
可這個時候,大楚的戰兵和紅杉軍的騎兵已經衝進了營地,三方人馬已經攪合在了一起,尤其是義軍,被兩個方向殺過來的敵軍夾在了中間,人數上本來就不佔據優勢,現在又被兩面夾擊,頓時防禦陣型被敵軍衝散。
大楚戰兵這邊,領頭的正是侯德勝幾人,他們著急像神秘人表忠心,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若是他們能手刃魏東亭,那將是大功勞一件。
義軍的戰兵不斷的倒下,只是一頓飯的功夫,原本六千人的義軍隊伍,就戰死了一半還多,可這個時候的義軍,卻依然沒有衝出軍營。
跟在魏東亭身邊的一位頭領,在魏東亭身邊大喊道:“大頭領,你帶人突圍出去,我在這裡拖住他們,只要你能出去,將來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我不能把你們扔在這。”魏東亭激動的喊道:“你們跟著我出生入死,現在我怎麼可能獨自逃走。”
“現在不是談感情的時候。”那頭領招來幾個人,道:“護住大頭領,突圍。”
一個年約四十的頭領帶著幾個人護住魏東亭,在那名頭領的護衛下,拼死向軍營外突圍。
那名頭領帶著人,頂住了來自兩個方向的夾擊,將防禦陣型穩住,為魏東亭爭取突圍的時間。
局面一度陷入了僵持,神秘人騎著高頭大馬,在大後方看著兩方人廝殺,道:“叫人告訴侯德勝幾人,只給他們半個時辰,不能清理軍營內的人,他們提頭來見。”
侯德勝幾個原本義軍的頭領,看著在兩軍之中指揮防禦的人,大喊道“別抵抗力,你們只要投降,我們保證你們能活著,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做無謂的掙扎還有什麼意義。”
指揮著義軍的頭領自然聽到了侯德勝的叫喊聲,可他現在哪有時間搭理侯德勝,他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為的就是給魏東亭爭取更多的時間。
現在魏東亭已經被人帶著突出了軍營,可追他們的人也不少,若是這邊在穩不住,那魏東亭根本就沒機會逃出福州道。
這時,傳話的人來到了兩軍陣前,將神秘人的話,一字不差的轉告給了侯德勝等人,幾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