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官員輪番敬酒,只見李朝宗站起身來,端起了酒杯,道:“諸位,這三年的時間,你們幫著我李朝宗治理著整個涼州,涼州能有今天與各位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你們的功績,我李朝宗都記在了心裡,以後還請諸位多多努力,幫我治理好涼州治理好更多的地方。”
說著,李朝宗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一眾官員自然不會落後,陪著李朝宗飲盡杯中酒。
這一頓接風宴直接吃到了晚上,一頓接風宴可以說是吃的皆大歡喜,懷遠城的一眾官員都見到了李朝宗,也得到了李朝宗的承諾,雖然李朝宗沒有明說,可這些在官場上摸爬滾打的人能聽不出李朝宗話裡的意思嗎?
治理更多的地方?哪裡有更多的地方?當然是要打出去,為什麼要打出去?當然是為了爭奪天下。
作為李朝宗這條船上的人,他們當然希望李朝宗有朝一日能夠定鼎天下,那個時候他們可就是從龍之功,這功勞可是天下第一等的功勞。
三個人坐在回家的馬車上,李朝宗靠著馬車,道:“住慣了那小小的定安縣,到了這懷遠城還真有點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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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要慢慢習慣。”劉子睿笑著說道:“你也不可能一輩子就住在涼州道。”
“估計這懷遠城也住不了多長時間了。”路朝歌道:“一旦幾位王爺起事,涼州就沒有置身事外的可能,我現在倒是希望劉子鈺那傢伙記吃不記打,能讓我帶兵去雍州。”
“以前倒是還有可能。”劉子睿說道:“自從上一次那麼一鬧,你覺得劉子鈺還能讓你去嗎?他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了,你要是真帶大軍進了雍州道,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條。”
“你當初制定的計劃估計夠嗆了。”李朝宗說道:“是不是再想想別的辦法。”
“無非就是那麼幾條路可以走。”路朝歌說道:“反正劉子鈺不能死在咱們手裡,若是別人把他弄死了,那我們就可以打著為劉子鈺報仇的旗號,名正言順的進軍長安,到那時候我們不僅有了大義的名分,還可以先立一個傀儡上來,反正只要是劉家人就行。”
“你想借助別人之手幹掉劉子鈺?”劉子睿說道:“長安城十幾萬大軍,又是大楚的都城,想幹掉劉子鈺哪有那麼容易。”
“這件事本身就不容易。”路朝歌道:“若是容易,那豈不是誰都能幹了?一切的一切都要等到那幾位王爺起事之後才行。”
“萬一他們不起事呢?”李朝宗問道。
“起不起事可由不得他們。”路朝歌冷笑道:“劉子鈺可不會給他們機會,若是他們不起事,劉子鈺一定不會心慈手軟留著他們。”
“徵召大量軍隊也不是不可以。”劉子睿道:“只要有軍隊劉子鈺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吧!”
“空口白牙就能召來軍隊?”路朝歌道:“沒有好處的事誰會幹?反正要是我我肯定不能幹。”
“又是從龍之功啊!”李朝宗笑著說道:“只有在巨大利益面前,人才會失去理智。”
“也不算是失去理智。”路朝歌道:“誰還不想光宗耀祖了,封候拜將那是多大的誘惑啊!”
“現在已經搬到懷遠城了,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劉子睿看向李朝宗問道。
“最近的話,我想去一趟巍寧關。”李朝宗不假思索的說道:“西疆邊軍對於我們來說太重要了,當初皇甫弘毅提出的計劃確實很好,劉繼玉最開始和袁庭之大將軍溝透過,袁庭之的意思是想和他手下的將軍們溝通一下,可這麼久了也沒給一個迴音。”
“我陪你走一趟。”路朝歌道。
“你不行。”李朝宗說道:“我離開之後,大小事務你就都要交給你,咱倆不能同時離開涼州道,上一次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