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那些人想想吧!”祖翰良說道:“他們跟在你身邊打生打死的到底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想要一個封妻廕子嗎?只要你現在退兵,這些東西他們都可以得到,你路朝歌再進一步也不是不能,難道你們都不想要這些嗎?”
“封妻廕子啊!”路朝歌笑了笑,高聲吼道:“這種封妻廕子的榮耀你們想要嗎?”
“不想……”涼州的一眾將軍齊聲吼道。
他們當然不想,這種封妻廕子的榮耀當然是李朝宗給他們的才算是榮耀,其他人給他們的,只不過就是浮雲罷了,沒有一點點的實際價值。
“祖翰良,你聽沒聽見?這就是我涼州將士的回答。”路朝歌手指祖翰良高聲吼道:“收起大楚官場上的那一套,你的那一套在我涼州這裡不好使,我涼州將士所有的榮耀,都是自己一刀一刀在戰場上砍出來了的,我涼州官員的榮耀,都是他們一步一步拼出來的,沒有人稀罕你施捨的那狗屁的封妻廕子,我們涼州的將士想要這些,只會憑自己的本事來拿,而不是靠別人施捨。”
“好好好,路朝歌,我就在昌州城裡等著你,我看你有什麼本事打進來。”祖翰良冷笑道:“這昌州城定然讓你撞個頭破血流。”
“那我拭目以待。”路朝歌冷冷的看了一眼祖翰良,冷聲道:“你最好洗乾淨你的脖子,等著我把戰刀架在你的脖上吧!”
說完,路朝歌帶著涼州軍的一眾將軍離開了昌州城下,回到了已經搭建好的營地。
路朝歌現在對昌州城也是頭疼無比,但是他也沒有多少時間拖下去了,眼看著第一場雪就要來了,要是在第一場雪下來之前不能攻下昌州城,那他們就只能暫時撤軍了,冬天不是不能打,只不過要付出更大的傷亡,路朝歌並不想這樣。
“你比我早到兩天,發現昌州城有什麼薄弱的地方了嗎?”路朝歌看向身邊的于吉昌問道。
“這你可就為難我了。”于吉昌苦笑道:“我來了之後就一直在清理附近的潰兵,也就是昨天下午我才將附近的潰兵清理乾淨,你這個時候問我這種問題,你這不就是在為難我嗎?”
“他孃的。”路朝歌一拳砸在了身前的案几上,說道:“你去把那個叫什麼陳立群的給我帶過來,還有那個晃文山和呲牙將軍也一併帶過來,我就不信從這兩個人嘴裡問不出點東西來。”
自從陳立群和晃文山被路朝歌抓住以後,就一直關在涼州的大營當中,路朝歌也沒為難他們,畢竟這兩位也沒直接參與弒君。
而呲牙將軍說的就是第一次偷襲涼州軍營被抓住的邱元魁,路朝歌也是懶得記名字,就索性叫他呲牙將軍了,誰讓他偷襲的時候,就知道呲著牙傻笑來著。
不過路朝歌詢問過兩個人,兩個人的嘴也是挺硬,愣是什麼都沒跟路朝歌說過,不過路朝歌也知道,可能是因為自己對他們太溫柔了,自己那些手段不拿出來,估計他們兩個什麼也不會說的。
為了能早日攻下昌州城,路朝歌決定對這二位上點手段了,看看他們能扛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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