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讓你們走不出這村子。”
“大爺,我們真是涼州道戰兵。”詹志俊苦笑道:“我們是少將軍麾下親兵,我們親兵的盔甲和普通戰兵的盔甲有些不一樣,胸前這多出來的甲片上面是個‘路’字,不信您找個識字的人來看看。”
“那你等著,我這就去找村長。”一個大爺慢慢向後退去,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告訴那幾位大爺看住了眼前的幾個人。
不多時,那老人領著一個走起路來有些坡的年輕人來到這邊,當他看到那幾名戰兵之後,明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當那年輕人來到幾名戰兵面前的時候,那老人開口道:“就是他們,他們的盔甲老漢沒見過,你給看看這是不是涼州道的戰兵。”
那年輕人仔細打量了一番,最後目光停留在了詹志俊胸前那多出來的甲片之上。
那年輕人看到甲片上的文字,立即挺直了胸膛,道:“涼州道烈風軍戰兵什長束文修。”
詹志俊立即挺直的腰板,道:“涼州道少將軍親兵伍長詹志俊見過什長。”
“真是咱們得戰兵?”那老大爺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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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將軍的親兵。”束文修道。
“你看這事鬧的。”老大爺一拍大腿,道:“既然都是自家人,那別在這站著了,咱們家裡聊。”
“這……”詹志俊有些含糊,他們有軍律在身,不可擾民這是死命令。
“這什麼這,知道你們有軍律。”老大爺向前兩步抓起詹志俊的胳膊,道:“我家老大也在戰兵,你們也是戰兵,那你們不就是我家裡人嘛!家裡晚輩來了,還能不去家裡坐坐,那軍律也不能不講理是不是?”
“對對對,這話到哪說都說的過去。”那幾名大爺附和道:“都去家裡,我們這些老傢伙都是軍屬知道不,你們就是我們的晚輩。”
“走吧!”束文修笑著說道:“我想少將軍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怪罪你們的。”
詹志俊一想也是這麼個理,這件事說到少將軍那裡也不是說不通。
一眾人來到了老大爺的家裡,老大爺一進門就喊道:“老婆子,家裡來客人了,抓只雞殺了,再把家裡的肉拿出來,做幾個好吃的菜給孩子們。”
皇甫弘毅剛想阻攔,卻被詹志俊拉住了,詹志俊低聲道:“走的時候給留下銀子就好。”
一眾人進了屋,老大爺招呼眾人坐下,雖然人不少,可這屋子也是寬敞,十幾個人坐在屋子裡也不顯得擁擠。
“你們這是來有公事?”束文修問道。
“我們是陪皇甫公子出來的。”詹志俊說道,說著就將皇甫弘毅介紹給了束文修。
“束村長,怎麼我們進來這麼久,只看到村子裡有老人,怎麼沒看到青壯?”皇甫弘毅好奇的問道。
“青壯都在訓練,我們附近的幾個村子,青壯到了農閒的時候都由我來訓練。”束文修道:“至於孩子們都去蒙學了,這個時間還在學堂呢!”
“學堂連咱們村子裡也有嗎?”皇甫弘毅好奇的問道。
“村子裡沒有,都是在縣裡。”束文修道:“早上專門有人接了孩子們去縣裡,晚上之前在送回來,中午管一頓午飯,聽孩子們自己說,伙食可是不錯,每一頓都有肉。”
“這一個月的開銷可不少。”那老大爺說道:“我聽說每年就是縣裡管這些孩子吃飯,就是老多錢了,也不知道少將軍怎麼想的,那麼多錢就白白扔學堂裡面了。”
“大爺,你覺得少將軍這麼做不好?”皇甫弘毅問道。
“倒不是不好。”老大爺道:“我聽說都督和少將軍兩家人還住一個不大的宅子呢!有那麼多錢也不知道給自己蓋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