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沙發邊路過，明淶伸手撩了下他的睡衣。
陸還星抱著貓往後跳了一步，「你幹什麼！」
他懷裡的貓也衝著明淶炸起毛。
明淶手臂還搭在沙發背上，抬了抬下巴，「你老闆是吃素的？」
陸還星一直都覺得看不懂這人，莫名其妙，「什麼吃素的？」
明淶上下打量他幾眼，嘀咕，「怎麼這麼久了還是個傻白甜？」
「你在說什麼？」陸還星緊緊盯著他。
「沒什麼。」明淶抬頭，笑嘻嘻的問他，「就是想問問你最近工作上有沒有什麼困惑？當我付房租。」
「沒有。」陸還星毫不遲疑道。
他說完抱著貓往臥室走，走出幾步，腳步慢了下來。
明淶正趴在沙發上看他。
半分鐘後。
明淶重複了一遍他的話，「你覺得你老闆最近很忙，想幫他點兒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該做什麼？」
陸還星點點頭。
比起一天三頓廚房換著花樣的做給他吃，司先生最近吃的都是三明治或者快餐，就差人住進書房了。
而且，難得明淶不問他要錢，問問又不費什麼功夫。
明淶皺起眉。
陸還星不解，「怎麼了？」
「沒什麼。」明淶搖頭，「那你給他做些小點心？休息的時候吃？」
陸還星很有自知之明道，「可能不太行。」
明淶問他，「那你會做什麼吃的？」
陸還星坦白，「巧克力蛋糕。」
明淶點頭，「也行啊。你先做一個我看看。」
陸還星放下貓，在家裡翻了一圈，找到兩袋奧利奧，又從冰箱裡拿了牛奶。
明淶從他找奧利奧的時候就露出了迷惑的神情，看他把兩者拌完放進微波爐裡，已經開始搖頭了。
三分鐘，蛋糕就出爐了，雖然做法敷衍，看起來發黑，但味道還是可以的。
當然，送人不行。
明淶端著杯子邊吃邊點評，「這個不行。」
他想了下，決定臨時給陸還星開小灶，指揮著陸還星烤一爐超級簡單的貝殼蛋糕。
陸還星十分期待，很是配合的一步一步做著。
明淶看他熟悉的打法，擠麵糊，「你之前做過？」
陸還星也不隱瞞，「做過曲奇。」
明淶費解，「沒成功？」
陸還星倔強道，「成功了一半吧。」
很快，明淶就知道那一半的原因了。
他拾起散落再流理臺上摔的四分五裂的餅乾，咬了一口。
「呸呸呸！」
陸還星失望的收回目光，自己也不去嘗餅乾了。
明淶仔細回憶了一下，決定放棄，「這個還是算了。」
他都沒想出來是哪一步出錯的，總不會是烤箱吧？
反正他也不是隻有這一個辦法，「會按摩麼？」
陸還星搖頭。
明淶招了招手，按著他在沙發上坐下。
比起廚藝，陸還星在這方面的天分顯然要高上不少。
明淶教的時候自然是傾盡全力。
半路入門的陸還星則是把他的交代全都記了下來。
當晚，明淶睡在客廳。
陸還星半夜沒聽到胖貓撓門，還意外了一下，直到被明淶的叫聲吵醒。
「草！」明淶三兩下脫了衣服往浴室衝去，立在櫃子頂端的貓晃了晃尾巴。
陸還星嗅著客廳裡難以言喻的味道，連忙沖胖貓招了招手，把貓帶回了臥室。
轉天，
陸還星毫不猶豫的選擇帶貓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