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己將把柄送到它的手上,實在是……太好了。
它並未理會血神分身,而是衝著魔神拱手道:
“魔神大人,這血族血子實在膽大包天,竟敢說您有罪,請大人降罪於他。”
那魔神級存在慵懶的斜靠在神座之上,俯瞰著血神分身和骨圶魔尊,嘴角似乎微微勾起,說道:“血絕,你可知罪?”
“大人,晚輩不知有何罪。”血神分身道。
“魔神大人,以血絕的身份,根本不知道這計劃是您所制定的,他是無心之失。”弒血魔尊已經顧不上其他,連忙急切的出言替血神分身解釋道。
“到了現在,你還在嘴硬,簡直可笑至極。”骨圶魔尊看向血神分身,冷冷道。
“我何時嘴硬了?”血神分身故作不知的反問道。
“就算你此前不知道這計劃是魔神大人所制定,但現在總該知道了吧,卻依舊不肯認罪,這不是嘴硬是什麼?”骨耆魔尊冷笑道。
弒血魔尊等血族魔尊級存在焦急不已,在它們看來,血神分身確實是在嘴硬。
這並非明智的選擇。
當他開口說這制定計劃之人也有罪時,便已經得罪了魔神大人,說再多都是無用的了。
“那不是你說的嗎?”血神分身沒有去理會其他人,嘴角突然浮現出一絲古怪的笑意,說道。
“???”
骨圶魔尊頓時愣住,滿腦袋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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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它有什麼關係?
嘴硬的人不是對方嗎?
那魔神級存在眼中也露出一絲疑惑,不得不說,正常人的思維是跟不上奇葩的思維的。
另一邊,弒血魔尊等血族的魔尊級存在也是有點發懵,不知道血神分身到底是什麼意思?
“荒唐,這與我有什麼關係。”骨圶魔尊反應過來,冷哼道。
“剛剛是你說我身份不簡單,所以血族有罪,我也有罪,同理,這制定計劃的人自然也有罪。”血神分身盯著骨圶魔尊,猛然大喝道:“所以這話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
“¥&……”骨圶魔尊瞪大眼睛,忍不住想要破口大罵。
這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血神分身算是讓它漲了見識了。
“……”
弒血魔尊等血族魔尊級存在看了血神分身一眼,隨後又看向骨圶魔尊,看著它那副憋屈鬱悶的樣子,突然很想笑。
雖然它們也沒想到血神分身會這麼說,但這說法確實很新奇。
哪怕聽起來又是有那麼一點點不對勁。
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聽起來竟然還挺有道理。
而且能夠反駁骨圶魔尊,就是一種好說法。
血神分身不再去看那骨圶魔尊,而是看向上方的魔神,決定權在對方身上,骨圶魔尊算個屁。
“哈哈哈……”
突然,一陣大笑色猛地自那魔神級存在口中傳出,震耳欲聾,讓這熔漿世界之內都激起恐怖的熔漿浪花。
那熔漿彷彿能夠隨著魔神的情緒而波動,奇異非常。
所有人都呆呆的望著祂。
這結果怎麼與它們想象中有點不同?
魔神大人竟然在笑?!
骨圶魔尊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那種奇葩說辭竟然能夠讓魔神大人發笑?
這特麼不科學!
它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被震碎了,魔神大人難道不應該責罰於那血族血子嗎?為什麼反而在發笑?
不僅僅是它不明白,其他人也同樣不明白。
不過對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