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閨女醒了,我們一定備上薄禮登門拜訪。”
念念媽的心思我明白,空口無憑的,也不知道楊念念是真沒事,還是梁師兄在忽悠。
但她也沒有直接說出心中的疑惑,而是拐著彎的打了個時間差,想等楊念念醒了之後看看情況,再考慮要不要感謝。
要不怎麼說薑是老的辣?
念念媽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做事謹慎也情有可原。
畢竟他們家不復從前,不能像以前那樣一擲千金了。
我真覺得有些為難,感覺念念媽的話有點冒犯梁師兄。
這時,梁師兄再次擺了擺手,很無所謂的說:“這些都無所謂,本來我幫你們,也不是衝著這錢來的,畢竟,能處置一個邪師,我梁恆也功德無量。”
見他如此高風亮節,念念媽剛才還懷疑的眼神,被敬佩所取代。
“梁師父,真不愧是高人啊……您功德無量!”
在楊家折騰了一整晚,我們身心俱疲,婉拒了念念媽留我們吃飯的好意。
“有著時間精力,你還是好好照顧念念姐吧,她折騰了一晚,也是挺夠嗆的,你自己也生著病,就不要折騰了。”我說道。
提起生病,我問梁師兄,像那個降頭師對楊家做的這一切,包括對他父母的影響,該怎麼消除?
梁師兄認真的看了一眼念念媽,伸手翻了翻念念媽的眼皮,然後讓我們湊上去看。
“你們看,被人下降頭的眼珠上面,會有一條紫青色的筋。”
我和鍾靈頭並著頭湊了過去,果然在唸念媽的眼球上方,看到了一根豎著的直線,就像一條變異的血管,附在了眼球上。
“我去,這也太恐怖了。”我忍不住感嘆道。
鍾靈也很生氣,畢竟在我們眼中,很多事禍不及家人,而他們明顯超越了這條底線,朝老兩口也下了降頭。
不過,就在我們說話間,念念媽眼球上的那根線明顯變淺,有隱隱消退的趨勢。
梁師兄鬆開手指,放下了念念媽的眼皮:“她的降頭不算厲害,已經在消退了,想必那邊開始遭受了反噬,連同緣主楊念念的雙親一起,會加倍還給他!
接下來的日子,這父子倆恐怕都不好過。”
我好奇地問,怎麼個不好過?
梁師兄答:“發生在緣主家的厄運,通通都會回到那父子倆身上,車禍,意外,疾病,殘疾……
而且,那個叫朱琦的少了魂魄後,直接就會變成大傻子,再也沒辦法出來興風作浪。
不僅如此,他還會受到雙修佛的折磨,每天晚上都會見鬼,和最醜陋的女鬼睡覺,不了多久, 他那玩意就會潰爛,廢掉!”
聞言,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聽到壞人獲得應有的懲罰,大家都很高興。
確定他們沒事,我們三人離開了楊家。
他們奔波勞累一夜,特別是梁師兄,他還不收錢,這讓我很是過意不去。
“梁師兄,你大老遠的過來,我請你吃東西吧,吃榕城最有特色的早餐。”
梁師兄也沒有推辭,只是那雙眼睛,時不時的就會直勾勾的盯著我。
那目光似在思考,又似乎在探究著什麼。
“梁師兄,你看我幹嘛?我臉上有花嗎?”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