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緊身黑色背心,低腰露臍的火辣御姐,手裡提著幾條大魚,出現在我家門口。
我一看到她就眼前一黑,腦門心都在跳動。
什麼風把安琪這尊大神給吹來了?
之前看她是梁師兄的女朋友,我沒跟她多計較,可我這也不是菜市場,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的。
見我一臉戒備,並沒有打算開門放行,安琪撩了撩微卷的長髮。
“擺著張臭臉給誰看呢,財神爺來了都得被你給嚇走。”說著她就提著魚往我屋裡闖。
我張開雙臂攔住:“我準你進來了嗎?”
“聽不懂好賴話是吧,我說了,我是財神爺,給你送錢來了!”她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我的心頭火噌噌狂飆,這人什麼態度啊!
雖然很不爽,但我還是放她進屋了,沒別的原因,主要是——送錢二字,太過吸引人。
“說吧,你來找我到底想幹嘛。”我雙手抱胸地瞪著她。
安琪把魚就這麼丟到了我的客廳上,看著這魚都快有我手臂長,感覺應該活了不少年頭,我心中的疑惑更甚。
“這是……”
“給你賠罪的禮物。”安琪說,這是她親自去深山裡的河流裡抓來的,純天然無汙染。
我嘴角抽搐,其實我也沒那麼想要吃魚,她帶回去得了。
“今天我來找你,是真有事,我家裡出現了怪事。”安琪說道。
我噗嗤就笑了:“你逗我玩呢,你自己就是道上的人,你家梁哥還是降頭師,用得著來找我嗎?”
提起這事,安琪就無比地悲傷:“都說醫者不自醫,我看自己,看梁哥都看不清楚,因為我的心不靜,關心則亂,所以看不準事。”
她說這個也算是有些道理,我們修行人看自己的命,永遠都是看不清的。
總感覺有一團迷霧在遮擋著,我看我自己的魂花樹也是如此。
看出她不是來找茬的,我心中的火氣全消。
“說說吧,到底是什麼事,居然還牽扯了梁師兄。”我說道。
安琪開啟手機,給我看了一張很可怕的照片!
一輛黑色的賓士車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人手印。
這些手印有大有小,有完整也有殘缺,就這樣一個疊著一個,出現在了車身、車窗和車頂上。
看到這張照片,感受到照片裡的可怕力量,我忍不住汗毛豎立,心中直發毛。
“這是……”
安琪面色凝重,帶著幾分難過:“這是梁哥的車,他前天晚上出事了!”
前天晚上……我琢磨著,不就是我心臟突然錐疼,頭暈目眩的那晚嗎?
於是我開口問道:“他出事時,是不是晚上11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