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就是沒人做到過。
不然為啥不叫九音龍鈴,而是叫七音龍鈴了。
“照你這麼說,柳玄冥是進入了幻境出不來了,被困在了鈴鐺裡?”我問道。
鍾靈點點頭,隨後恍然大悟:“我就說樊爺咋那麼好心,叫你去蘭亭會所找他,還要贈鈴鐺給你,恐怕,這鈴鐺不是那麼好拿的。”
我的心向下猛地一沉,也對,天下哪有掉餡餅的事,只有掉陷阱。
看來,這蘭亭會所,我不得不親自走一趟了……
當我從這場景中醒來,我整個人正盤腿坐在蒲團上,面前的香燭紙錢早已燃盡,我的身邊躺著一個巴掌大的小紙人,上面勾勒著一些鬼畫符。
這個,應該就是剛才嚇唬我,引我入境的女紙人吧!
我撿起紙人端詳了一陣,這莫大師人不咋地,符畫的確實不錯,筆鋒蒼勁有力,可惜了,好好的修行路,走成了一條通往地獄的斷頭路。
要不是他,我家柳大仙也不會被困在那破鈴鐺裡,一想到他身陷幻境,我就著急上火,但轉念一想,樊爺既然都敢邀我見面,應該也不會把柳玄冥怎麼樣的。
只是苦了他,要在鈴鐺的幻境裡,多待待上一會兒了。
我吃力地站起身,卻發現下半身早已沒了知覺,我的腿……麻了!
第二天大早,我正準備去蘭亭會所,鍾靈便提著一份熱騰騰的紫菜蝦仁小餛飩,外加一杯黑豆漿,前來找我賠罪。
“昨晚的事,我沒有提前告知你,是我不對,不過,我要是提前知會你,恐怕徐道長就不會現身了。”他開門見山地說道。
看在他給我買了早餐的份上,我耐著性子坐下,毫不客氣地開啟了包裝蓋,嚐了一口鹹香的湯汁。
“你跟這徐道長有仇啊?”我漫不經心地問道。
鍾靈頓時收起了嬉皮笑臉:“他不是我的仇人,他是……是我的恩師!”
“什麼?”我差點一口湯汁噴他一臉:“你是那老邪師的徒弟?”
我說著就要去拿打鬼鞭,放在手心裡掂量了兩下,糾結待會是一棍子打他頭呢,還是先打臉。
見我一副殺氣騰騰的架勢,鍾靈直接繞到了餐桌對面:“不是,你聽我把話說完啊。”
我緊緊握著棍子:“你說啊,我給你機會狡辯,但今天這扇門,你恐怕是出不去了。”
鍾靈吃癟地嚥了口唾沫,眼神中滿是驚懼:“如果我說,我師父生前不是這樣的,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