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陽府府衙捕頭盧玉堂點了三十名捕快衙役,直奔寧陽城西街的劉府。
盧玉堂一行三十人,浩浩蕩蕩,引得沿途的百姓議論紛紛。
有臨街的店鋪夥計看著這麼多捕快出動,滿臉的好奇。
“這麼大的陣仗,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有夥計看著盧玉堂一行人的背影,猜測道:“看他們這麼多人行色匆匆,該不會是出現了什麼命案吧?”
“這可說不準呢。”
那些店鋪的夥計不能離開鋪面,他們只能看著盧玉堂一行人遠去。
可那些閒著沒事兒的百姓則是沒有那麼多的顧慮。
“走,咱們跟上去瞧瞧去,看看發生什麼事兒了!”
“行,去看看!”
這古往今來,從不缺乏湊熱鬧的百姓。
寧陽城又是鎮南大將軍府所在地,這半年以來湧入了大量的外來人口,這在街上攬活兒的人也多。
不少人看到盧玉堂等三十多名捕頭捕快出動,不少人都跟著想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兒。
對於那些追隨看熱鬧的百姓,盧玉堂他們也不驅趕。
反正知府大人說了,這事兒鬧得越大越好。
盧玉堂他們抵達了西街劉府門外的時候,已經約有兩三百名湊熱鬧的百姓跟了上來。
這一行人浩浩蕩蕩,頗有幾分氣勢。
守衛在劉府門口的是大將軍府派出的護兵。
他們看這麼多人湧來,嚇了一跳。
還以為城內動亂了呢!
好在定睛一看,看著領頭的是知府衙門身穿皂衣的捕頭後,他們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即使如此,他們還是手摁在了刀柄上,提高了警惕。
“你們幹什麼的?”
護兵的伍長大步走下臺階,主動迎上了盧玉堂他們。
捕頭盧玉堂停下了腳步,對著那護兵伍長拱了拱手。
“這位兄弟,我是知府衙門捕頭盧玉堂!”
盧玉堂掃了一眼劉府大門後,對這伍長道:“我奉我家知府蕭大人之命,特來請劉玉泉大人過堂問話。”
“啥玩意兒?”
護兵伍長怔住了。
要帶劉大人過堂問話?
知道劉大人是什麼人嗎?
那可是刑罰司的話事人。
他所執掌的刑罰司是不受政事閣節制的獨立衙門。
這新上任的知府蕭大人這是吃錯藥了?
竟然要劉大人過堂?
這不是瞎胡鬧嘛!
“盧捕頭,是不是搞錯了?”
護兵伍長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這劉大人可是刑罰司的刑罰使,不歸你們蕭大人管吶。”
“我家蕭大人說了,劉大人既然住在寧陽城,那就歸寧陽管。”
盧玉堂抱拳說:“現在有一起販奴案與劉大人有關,這一次我特來請劉大人過堂問話,就是想搞清楚此事。”
“倘若是與劉大人無關的話,我家知府蕭大人也不會為難劉大人的.”
護兵伍長神情古怪地望了一眼盧玉堂。
心裡卻有些不解。
這劉大人位高權重,現在被拉去過堂,那不是打他的臉嗎?
這古往今來,那都是人犯才會被拉去過堂的。
這等位高權重的大人,這讓他們去衙門走一遭,這面子往哪兒擱?
盧玉堂道:“勞煩你們去通稟一聲,我在此等候劉大人。”
“好!”
“你們在此稍候。”
護兵伍長只是負責保護劉府和劉玉泉的,面對盧玉堂的要求,他沒有理由拒絕。
護兵伍長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