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軍的。
可是他們最終失敗了,反而是丟掉了性命。
這一仗,左騎軍參將曹順率領的四千左騎軍將士靠著突襲,硬拼掉了滯留在南岸的兩千多蕩寇軍。
這兩千多蕩寇軍當場就有千餘人被斬殺。
除此之外,還有數百人淪為了曹順他們的俘虜,餘下的四散奔逃,大多數直接脫了甲冑,跳水跑了。
曹順他們不僅僅拼掉了南岸的蕩寇軍斷後部隊,還截留了大量被蕩寇軍劫掠的糧食、財貨等戰利品。
在戰鬥開始後,約有數千名被他們擄來的百姓也趁機逃走了。
可以說,這一仗左騎軍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大勝。
“左騎軍萬勝!”
“左騎軍萬勝!”
“......”
南岸的戰場上,左騎軍的將士們雖然大量殺傷和俘虜了敵人,可他們自己損失也慘重。
特別是蕩寇軍頂的很厲害,這讓左騎軍折損了大量的將士。
倖存的左騎軍將士一個個渾身浴血,宛如從血池裡撈出來的一樣。
只是慘烈的戰鬥讓他們脫胎換骨一般,反看起來格外的兇狠。
他們站在屍堆裡,舉著鮮血染紅的兵刃,大聲地呼喊著,向北岸的蕩寇軍挑釁。
北岸的蕩寇軍是眼睜睜地看著南岸的戰鬥從開始到結束的。
看著左騎軍勝利,他們留在南岸的人遭遇慘敗。
蕩寇軍一個個義憤填膺,他們緊攥著拳頭,盯著那些歡呼雀躍的左騎軍麼,恨不得飛過去將他們全部剁碎。
可他們沒有翅膀,飛不過去。
“咔嚓!”
參將胡志勇一雙冷厲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南岸那一面曹字大旗,拳頭捏得吱嘎作響。
他知道,這是坐鎮陳州的左騎軍參將曹順的將旗。
這一次他是敗在了左騎軍參將曹順的手裡。
“參將大人,南岸的勝負已定,我們走吧。”
北岸的蕩寇軍收攏了兩百餘名泅渡逃回北岸的軍士,他們雖然憤怒,可不得不承認他們遭遇了慘敗。
現在衝過木橋奪回戰利品,擊敗敵人已經不可能。
他們現在耗在這裡無濟於事,所以有軍官勸說參將胡志勇率部撤離。
“曹順,老子記住你了!”
胡志勇對著南岸憤恨地大聲喊道:“他日我一定取你首級,以祭奠我死去的弟兄!”
曹順聽到北岸的叫囂,冷哼了一聲。
“誰家的狗沒有栓好,怎麼跑到這裡來亂嚷亂叫!”
曹順罵罵咧咧地喊道:“弟兄們,改日咱們將那瘋狗打死,吃狗肉怎麼樣?!”
“好!”
曹順的話贏得了一眾將士的喝彩,他們大聲叫好。
參將胡志勇這一次遭遇了慘敗,雖然心裡萬分不甘心,可知道在這裡打口水戰也沒意思。
“撤!”
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南岸那些嘴裡發出汙言穢語的左騎軍將士,這才調轉馬頭,率部撤離。
胡志勇率領北岸的蕩寇軍押送著百姓和一部分戰利品繼續向東義鎮的方向撤離。
看到蕩寇軍走了,苦戰了小半天的左騎軍將士這才七倒八歪地坐在屍堆裡,大口喘著粗氣。
“收治傷員!”
“清理戰場!”
“哨騎過河,給我盯著他們!”
曹順這位打了勝仗的參將並不冒進。
他們這一仗雖然贏了,可是卻是慘勝而已。
他們擊潰了兩千多蕩寇軍,陣斬一千多人,可他們自己損失也不小。
他們完全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這主要是蕩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