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管控了。
直到現在,遼州大都督霍韜依然不知道,他面前的就是張雲川的主力部隊。
“這霍韜倒是一個急性子。”
張雲川看對方一上來就發動了猛攻,忍不住地調侃了起來。
“這顧不得休整,大軍就向我們發動了猛攻,氣勢倒是挺唬人的。”
曹順聞言,哈哈大笑。
“這霍韜身為遼州軍大都督,傳聞能征善戰,我看有些名不副實呀。”
“我們大軍就在他眼前,他卻渾然不覺!”
這些日子,張雲川他們最擔心的就是對方識破他們的計劃。
他們在此處張網以待。
這人家要是不來了,直接殺向東南,那就該他們被動了。
好在對方一直被他們牽著鼻子走,絲毫沒有察覺到此處的巨大陷阱。
“先和遼州軍玩一玩,消耗一番他們的銳氣。”
張雲川吩咐道:“告訴沒有參戰的將士們,養精蓄銳,刀子都給我磨鋒了,明日決戰!”
“遵令!”
張雲川交代一番後,就離開了城頭,回城內歇著去了。
大熊、曹順、宋騰各路大軍齊聚在這裡,他完全沒有必要擔心。
況且他們是以逸待勞的精銳之師。
霍韜的十多萬人是勞師遠征的疲憊之兵。
這十多天,他們派出的第十五營將士層層阻擊襲擾,更是搞得對方疲憊不堪。
肉都煮在鍋裡了,只等著揭蓋子了。
遼州軍都兵營和威州城猛攻了一整天,攻勢很兇猛。
按照他們的估算,一天內完全可以攻佔威州城,消滅守軍的。
可打了一天,卻一點便宜都沒佔到。
反而是損兵折將。
這讓隨軍的長史閆浩察覺到了一些不尋常。
天色將晚,大軍回營。
長史閆浩親自去找到了大都督霍韜。
“大都督,我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
閆浩對霍韜道:“我們在威州地界僅僅發現了對方第十五營的旗號。”
“按照張大郎所部編制,一個營滿打滿算頂多一萬五千餘人。”
“這一路上我們都在和這個第十五營交戰,互有損失。”
“他們現在能戰之兵頂多七八千人。”
“可如今他們分兵守衛威州城和兵營,竟然沒有露出絲毫的頹勢。”
“面對我大軍猛攻,反而是打得有聲有色,絲毫不落下風。”
“我懷疑在威州地界的不僅僅只有這個第十五營!”
“我建議立即停止進攻,派出更多的斥候哨探,搞清楚敵人的真正兵力數目再戰不遲。”
霍韜皺了皺眉頭:“閆長史,你是不是多慮了?”
閆浩謹慎的說:“大都督,小心無大錯。”
“我總感覺情況不對勁......”
霍韜開口打斷了閆浩的話:“閆長史,這仗已經開打了,怎麼能說停就停下來呢。”
“再說了,我們十多萬兵馬在此處,張大郎任何的陰謀詭計在我們絕對的實力面前,那都是徒勞的。”
“況且我已經派兵去切斷張大郎他們大軍的後路了。”
“估計現在趙長英他們已經得手了,捷報很快就能傳來。”
“這張大郎的大軍馬上就會成為甕中之鱉,覆滅就在旦夕之間。”
“我們擊敗張大郎,重新奪回遼州指日可待!”
霍韜信心滿滿的對閆浩說:“閆長史,天色已晚,你還是早點回去歇息吧。”
“如今我大軍糧草即將告罄,還要勞煩閆長史多多費心。”
閆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