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風席捲草原,可以將人活活的凍死。
在這樣惡劣的條件下。
胡人各部只能躲避在自己厚厚的氈房內,壓根就沒有辦法大規模集結。
他們行軍打仗也需要後勤的。
特別是戰馬需要草料。
他們也需要驅趕著牛羊在行軍隊伍的後方,作為隨時的補給。
在寒冬臘月內,他們沒有辦法出兵。
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夏騎兵一路攻到洛卡谷地。
現在大雪已經融化。
枯黃的草原冒出了嫩芽,重新地恢復了生機。
白帳汗國已經迫不及待地集結兵馬,準備收拾大夏軍團這個挑戰者了。
韓永義率領的兵馬已經深入草原腹地。
他們佔領的洛卡谷地,成為了最前沿的戰場。
韓永義剛從外邊巡視回來,就感覺到了營地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他看到營地戒備森嚴,所有人都如臨大敵的姿態。
“發生了什麼事兒?”
韓永義進入營地後,當即開口詢問。
一名站崗的軍士回答。
“將軍!”
“白帳汗國的大軍逼近我們洛卡谷地了!”
“我們一隊斥候與他們發生了遭遇戰,只逃回來了三人。”
韓永義在進攻南部草原各部的戰事中戰功卓著。
如今他已經升任為了大夏第五騎兵軍團副將。
他這一次率領三千騎兵佔領洛卡谷地,已經獨當一面了。
現在聽聞白帳汗國的大軍出動,逼近洛卡谷地,這讓他心裡一沉。
韓永義面色保持沉穩,他問:“回來的斥候呢?”
“在軍帳內,軍醫正在治傷。”
韓永義點了點頭,旋即大步走向了崗哨手指的帳篷。
他掀開帳篷,頓時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啊!”
只聽得一聲慘叫。
軍醫將一個帶著血肉的箭頭從受傷的斥候兵手臂上拔了出來。
軍醫動作熟練地給這痛得滿頭大汗的斥候兵止血、包紮。
眾人都盯著軍醫的動作,絲毫沒有注意到韓永義進了帳篷。
“將軍,您回來了!”
看到韓永義後,留守營地的校尉周狄等人當即向他行禮。
“現在什麼情況?”
韓永義掃了一眼躺著的三名斥候,詢問周狄。
周狄解釋說:“我們的一隊斥候在洛卡谷地以北五十里處遭遇了白帳汗國的騎兵。”
“我們這一隊斥候三十五人,只有三人逃回,餘下的都盡數陣亡。”
韓永義沉聲問:“敵人有多少?”
“一千多人!”
“我們的斥候隊在草原上和他們發生了遭遇戰。”
“從這些胡人的旗號和裝束判斷,他們應該是屬於白帳汗國最精銳的狼騎。”
“狼騎?”
韓永義皺了皺眉:“我們初步判斷是狼騎。”
周狄補充說:“我現在已經又派出了三支斥候隊向北去刺探敵情了......”
韓永義聽了彙報後,也不敢大意。
“傳令下去!”
“收拾東西,準備撤離。”
“如若真的是白帳汗國的大軍過來,那這千餘名狼騎估計只是探路的先鋒,他們的大軍距離不遠了。”
“白帳汗國的清一色的都是騎兵,一旦讓他們纏住,咱們就不好走了。”
“等斥候確定他們的身份後,我們就往後撤,同時向大王稟報敵情。”
“是!”
韓永義一聲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