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縣城內一處大宅院內的暖閣內,葉昊正在和趙文義對弈。
只見棋盤上,雙方殺得是難解難分。
正當趙文義愁眉不展的時候,一名護衛從外邊急匆匆而來。
“少爺!”
護衛在暖閣門口停下了腳步,躬身行禮。
“趙家和韓家可分出勝負了?”葉昊問。
“分出來了,趙家被打得潰不成軍,正在敗退。”護衛回答:“韓家的人太多了,召集了約三四千人,趙家的人不是對手。”
“這韓家在臥牛山這麼多年,看來底蘊還是很深厚的。”
“這山賊都窩在臥牛山中不敢出來了,他們還能調集三四千人,這實力著實是讓人不可小覷。”
與葉昊下棋的趙文義,臉上也露出了驚訝色。
他驚訝韓家在臥牛山的強大力量。
“我們先前的確是小覷了韓家。”葉昊落下了一枚白子,緩緩地說:“只不過他們這一次縱使是收拾了趙家,他們也露了底。”
“說的倒也是,我們摸清楚了他們的底,那後頭想收拾他們,那就容易多了。”趙文義點了點頭。
葉昊有些失望地說:“今夜真是無趣。”
“我本以為趙家有幾分能耐,誰知道他們雷聲大雨點小,對韓家沒有撼動分毫。”
趙文義倒是對這樣的結果沒有絲毫的意外。
“這臥牛山趙家雖然有一定實力,可比起韓家這個龐然大物而言,體格還是太小了,註定他們不是韓家的對手。”
當他們在談話間,又一名護衛急匆匆而來。
“何事?”
葉昊抬起頭問。
“少爺,巡防軍插手了!”這護衛大聲稟報。
“恩?”
葉昊和趙文義彼此對視一眼,滿頭霧水。
“這趙家和韓家都分出勝負了,巡防軍這個時候去幹什麼?”葉昊眉頭皺了起來。
如今巡防軍主力已經開赴寧陽府剿賊了,留守臨川府的最高長官是都尉杜俊傑。
巡防軍出動,他們覺得那肯定是杜俊傑要插手了。
“這杜家想什麼呢?”
“他們想要幫忙,應該提早去呀。”
“現在去什麼都撈不著不說,還得平白無故的得罪韓家,這可是賠本的買賣。”
他們兩人都難以理解巡防軍這個時候出動的緣由。
在他們看來,巡防軍縱使要插手,那也要在趙家和韓家正打的時候,插手幫助趙家。
可人家打完了他們才去,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杜家的人都沒去。”護衛補充說:“領兵的是一名哨官,叫張大郎。”
葉昊對巡防軍出動,有了自己的猜測:“看來杜家是收了趙家的好處,這才想去搭救一把。”
“杜家的人沒有出面,說明他們還是不想將韓家的人徹底的得罪死。”
“只是巡防軍都出動了,他們杜家的人躲在後面也沒意義,這韓家的人又不是傻子。”
葉昊嘆氣說:“這杜家做事還是不穩當,我看咱們回頭還是再另外尋一家族才是。”
......
城外一條河在夜裡嘩啦地流淌著,二十多名捕快守衛在橋頭。
橋頭擺滿了拒馬和鹿柴,泗水縣的捕快將這裡封堵住了。
“人來了!”
他們看到遠處大隊舉著火把的巡防軍過來了,捕快們都是手扶著刀柄,神經緊繃了起來。
片刻後,張雲川就帶著千餘名巡防軍計程車兵到了橋頭。
一名捕頭邁步迎了上去,他對著停下的張雲川他們拱了拱手。
“諸位巡防軍的弟兄,這大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