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防軍大營,哨官張雲川正在校場上操練士兵。
“刺!”
“殺!”
“刺!”
“殺!”
新招募的新兵們在天寒地凍的天氣裡,手裡攥著剛下發的長矛,凍得直哆嗦。
在他們的面前,則是一個個紮好的稻草人。
在軍官的喝令聲中,新兵們在操練刺殺的動作。
“手臂再抬高一點!”
“沒吃飯啊?”
“用力點!”
“......”
新上任的隊官劉壯,董良辰等人手裡拎著棍子,在隊伍中巡走。
凡是遇到那些動作不規範的,一棍子就抽過去了。
“哨官大人說了!”
“冬練三九,夏練三伏!”
“只有將這殺敵的本事練得純熟,那到了戰場上,才能活下來!”
飛虎營校尉帶著主力部隊去寧陽府剿賊了。
如今張雲川他們留守臨川府,負責招募新兵,操練新兵。
張雲川略施小計,靠著一個老兵拉一個新兵,一個新兵再去拉幾個新兵的辦法。
很快就招募了兩千餘新兵。
這些新兵經歷了韓家大宅的事兒,也算是見過了一些世面。
可他們現在還沒形成戰力。
都尉杜俊傑忙著爭奪臥牛山的地盤,搞銀子呢,所以將操練的一檔子事兒全部扔給了張雲川。
張雲川求之不得呢。
他則是趁著操練的機會,迅速的和新招募計程車兵混熟了。
這些新兵都是他招募而來的,如今又是他負責操練的。
他則是希望藉助這個機會,將這兩千餘新兵變成自己人。
當張雲川正在督促新兵訓練的時候,一名巡防軍計程車兵奔到了張雲川的跟前。
“拜見張大人!”
士兵站定後,向張雲川拱手。
“周兄弟,有事兒啊?”
張雲川也熱情地和這名士兵打招呼。
這士兵是都尉杜俊傑身邊的一名護衛。
按照巡防軍的規矩,哨官這個級別就可以配備十餘人的護衛了。
杜俊傑身為都尉,護衛足足的有三十多人。
能成為軍官護衛的,那都是信得過的人。
“張大人,都尉大人回營了,他讓您立即過去見他。”周護衛開口道。
“知道啥事兒嗎?”
張雲川湊到周護衛的跟前,低聲問。
周護衛看了看左右後道:“應該是韓老爺子遇刺的事兒,都尉大人現在心情有些不好。”
“多謝周兄弟了。”
張雲川拍了拍周護衛的肩膀道:“趕明兒一起喝一盅?”
“張大人您太客氣了。”
“自家兄弟,說那些做什麼。”
張雲川笑著說:“明兒晚上我將酒菜弄好了,我到時候讓人去叫你。”
“行,我聽張大人的。”
張雲川將操練的事兒交給董良辰他們後,則是去了都尉杜俊傑的軍帳。
在護衛通稟後,張雲川邁步進了帳篷。
“拜見都尉大人!”
張雲川看到坐在案几後邊滿臉愁容的杜俊傑,恭恭敬敬地行禮。
“行了,行了,別弄那些虛的。”
杜俊傑直接望著張雲川道:“韓家老爺子被殺的事兒,是不是你乾的?”
當初張雲川他們對上層分蛋糕不滿意。
在張雲川的建議下,杜俊傑默許張雲川去鬧騰一下。
誰知道現在韓家老爺子直接被弄死了。
如今上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