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煩地道:“我也懶得在這裡和你爭執。”
“這一次我們死了不少人,你得給我們這邊一個說法,至少要當眾賠禮道歉,不然我沒辦法給下邊的人交代。”
“呵呵!”
“你們右騎軍死了人,我們新軍也死了人,我還想找你要說法呢!”
陳長河盯著江永才看了好幾秒。
他沒有想到江永才竟然如此的強硬,這大大出乎他的預料。
陳長河問:“那你說這事兒怎麼辦?”
江永才直接道:“大敵當前,我們東南節度府危如累卵,我也不想和你們右騎軍搞得劍拔弩張,以免便宜了左騎軍。”
江永才沉吟後說:“你們右騎軍交出此次率先動手的罪魁禍首校尉馮大慶,將其斬首示眾,整肅軍紀,將事態平息下去,這事兒就到此為止。”
“不行!”
站在陳長河身後的副將馮平當即表示了反對。
“侯大慶雖然參與了此次衝突,可他也是受害者!”
“要不是你們的人出言不遜,他也不會動手!”
“現在將他拉出去凌遲處斬,憑什麼啊?”
“誰敢動他,我第一個不同意!”
陳長河皺了皺眉。
這馮大慶是副將馮平的侄兒。
他要是將馮大慶交出去的話,那勢必得罪副將馮平。
再說了。
這馮大慶好歹是他們右騎軍的人。
他身為右騎軍都督,要是自己人都護不住的話,那以後誰還替他效力?
“侯大慶縱使有錯,我右騎軍自然會對他進行懲處。”
“可要將其斬首示眾,我覺得沒必要。”
陳長河直接拒絕了陳長河的要求,決定護住馮大慶這名校尉。
江永才不滿地說道:“陳都督,你這護短就沒意思了。”
“馮大慶是此次的罪魁禍首,要是不嚴肅處置他的話,何以嚴肅軍紀,何以服眾?”
“這一次我們兩軍衝突,影響極其惡劣,必須有人對此承擔責任,才能避免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陳長河搖了搖頭。
“我還是那句話,馮大慶是我們右騎軍的人,怎麼處置由我右騎軍說了算,你管好你的人就行了。”
江永才看出了陳長河的態度後,直接站起了身。
“你們要是不將馮大慶交出來斬首示眾的話,那這事兒就沒得談了。”
“待回到江州,那就報請節度使大人處置吧!”
陳長河執意護短,江永才也懶得和他在這裡白費口水。
副將馮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態。
“報請節度使大人處置又如何?”
“難不成我們右騎軍還怕了你們不成?”
“告辭!”
雙方對於此次衝突的處置談不攏,江永才氣呼呼地轉身就走。
“不送!”
陳長河坐在椅子上,面色陰沉。
這江永才要不是有一個好爹,這新軍都督又怎麼可能輪到他??
一個靠著裙帶關係爬上來的毛頭小子而已,現在竟然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揚威,當真是讓人氣憤!
“都督大人,這江永才也太囂張了!”
“我看這一次的事兒不能怎麼算了,這一次我們可是吃了虧......”
看到江永才走了後,副將馮平有些憤憤不平。
“你趕緊閉嘴吧你!”
“一千多人硬是沒有打過人家五百多人,還死傷那麼多,簡直就是丟人現眼!”
“你侄兒馮大慶也是窩囊廢一個!”
陳長河心情煩躁地罵道:“現在大敵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