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成長了起來。
他們如今不僅僅軍紀森嚴,戰鬥力強勁,這各類軍備更是齊全。
他們已經演變成了一支能攻善守的虎狼之師!
現在雙方還沒正式地接戰,左騎軍劈頭蓋臉的一頓遠端打擊,打得守城的復州軍頭都抬不起來。
“弓弩怎麼停了!”
大熊策馬在原地轉了一個圈,他大聲喊道:“告訴弓弩手,不要吝惜箭矢,給我壓住城頭!”
“石頭也給我繼續轟,老子要讓復州軍知道,想與我們左騎軍碰一碰,他們還不夠資格!”
“打出我們左騎軍的氣勢來!”
大熊先前一直坐鎮海州,沒有機會參與到好幾次大帳。
現在他調任左騎軍第二軍團擔任軍團長,這是他上任後的第一仗。
他也希望打出氣勢來!
他要全方位的碾壓復州軍,打得對方以後見了他們都得繞著走!
在大熊的命令下,左騎軍鷹字營也拿出了吃奶的勁頭,石頭、火油和弓弩持續的壓制大興縣城頭。
片刻的功夫,大興縣城頭就被轟得一片狼藉,城樓都被轟坍塌了。
整個城頭更是被箭矢扎得宛如刺蝟一般,密密麻麻的都是箭矢。
可左騎軍的轟擊依然沒有停的意思。
他們準備了這麼多天,彷彿要在一天內將庫存的這些東西都砸進大興縣。
在強大的遠端武器的掩護下,左騎軍狼字營抬著雲梯,推著攻城車也靠近了大興縣城牆。
“他孃的,這仗沒法打!”
“抬不起頭啊!”
復州守軍也發現了靠近的左騎軍,可頭頂嗖嗖的箭矢不斷,石頭不斷轟擊在他們周圍。
這讓他們蜷縮在城頭上,壓根就站不起身來。
“狗日的,抄傢伙,準備近戰!”
“只要他們上來了,那他們就不敢放箭了!”
面對左騎軍的持續壓制,復州軍站不起身,抬不起頭,那些弓弩兵往往剛暴露,就遭遇了重點針對,憋屈不已。
很快,左騎軍第二軍團狼字營就靠上了城牆,開始了攀城攻擊,慘烈的白刃戰爆發。
當大熊率領左騎軍第二軍團以碾壓的姿態猛攻大興縣城的時候。
在距離大興縣城不遠處的營地內,張雲川對於戰場上傳來的喊殺聲卻感覺沒聽見一般。
他在軍帳內正在聽取軍情司司長田中傑的彙報。
“大將軍,光州節度府那邊的聯絡使李成業飛鴿傳書回來了。”
田中傑對張雲川稟報道:“據他上報說,蕩寇軍大都督胡軍在復州攻擊我們黑旗軍的事兒,應該不是光州節度府高層授意的。”
“綜合我們從各方面獲得的訊息來看。”
“此事很有可能是蕩寇軍大都督胡軍的私自行動,光州的宋騰之前並不知曉。”
張雲川聽了此話後,沒有吭聲。
當日得知黑旗軍被蕩寇軍大規模攻擊,鎮泉縣和大麴縣被奪走的時候,他很生氣。
他覺得宋騰就是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竟然背地裡捅刀子!
他冷靜下來分析,還真有可能冤枉宋騰了。
畢竟光州節度府現在已經窮得叮噹響了,全靠著他們這邊輸送糧食等物資。
要是翻臉,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
他們左騎軍和蕩寇軍原本就發生過沖突,還死傷了不少人。
只是先前結盟,這些事兒都被壓下來了。
如今蕩寇軍大都督胡軍趁著他們左騎軍的精力被牽扯在這邊,還有可能揹著上層暗地裡搞事兒。
張雲川問:“宋騰那邊什麼態度?”
田中傑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