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結賬!”
田中傑和錢富貴結賬後,旋即離開了清風酒樓。
......
復州前線,鎮南軍和右騎軍已經合併一處。
雖然已經入夜,可是鎮南軍和右騎軍卻沒有人睡覺歇息,所有人都是持刀披甲,如臨大敵。
在他們的營地外,復州軍架設的投石機正在對他們進行襲擾攻擊。
“轟!”
大地震顫,一處營帳被從天而降的石頭砸中。
“啊!”
只聽得淒厲的慘叫聲響起,營帳內的鎮南軍軍士就有人被砸得骨頭碎裂,血肉模糊。
“他們又轟擊了!”
“快躲一躲!”
“別他孃的聚在一起,散開點!”
周圍戒備的鎮南軍聽到軍官的呼喊聲後,都紛紛地鑽出了營帳,朝著周圍散開。
“轟!”
“轟!”
“......”
石頭不斷的砸落在東南節度府軍隊的營地內,時不時的有倒黴蛋被砸成了骨頭和血肉黏糊在一起的肉醬,慘不忍睹。
聽到營地內時不時響起的淒厲慘叫聲,營地內的將士們感覺到頭皮發麻。
復州軍的投石機對東南節度府軍隊的轟擊斷斷續續的持續到了天亮,這才結束。
這一宿雖然投石機的轟擊給江永陽他們造成的損失並不大,傷亡僅僅數十人而已。
可是卻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壓力。
所有的將士幾乎都不敢閤眼,時刻要睜著眼睛,準備躲避投石機的轟擊。
天亮後,當東南節度府軍隊正在燒火做飯的時候,遠處又響起了震天的戰鼓聲。
“都督大人,復州軍要進攻了!”
正躺在軍帳內準備眯一會兒的江永陽也被震天的戰鼓聲和軍士的呼喊聲吵醒了。
“快,集結兵馬!”
滿臉憔悴的江永陽從床榻上爬了起來,忙下令迎戰。
兵營內一片喧囂,一隊隊疲憊不堪的兵馬被集結了起來,準備迎戰。
鎮南軍都督江永陽等將領也都悉數的登上了軍寨的寨牆,觀察敵情。
只見不遠處的曠野上,已經聚集了密密麻麻的復州軍。
旌旗招展,刀劍如林,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肅殺之氣。
在轟隆隆的戰鼓聲中,排著密集隊形的復州軍緩緩地朝著江永陽他們壓了過來。
鎮南軍、右騎軍的將士也都緊攥著自己的兵刃,神情緊張。
很快,復州軍隊就推進到了營地不遠處。
“咻咻咻!”
“咻咻咻!”
“......”
復州軍的各種強弓勁弩對著江永陽他們這邊拼命的射擊,彷彿羽箭不要錢一般。
密密麻麻的羽箭划著死亡的弧線,朝著江永陽他們的營地覆蓋。
“噗噗!”
“噗噗!”
片刻的功夫,營地內的許多地方就插滿了羽箭,宛如刺蝟一般。
相對於那些被羽箭當場射殺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軍士而言。
那些受傷的軍士哀嚎呻吟聲在各處響起,聽著那痛苦的哀嚎聲,所有人都沉默不語,心情低沉。
復州軍在放了一陣羽箭後,又改為了投石機轟擊。
他們的兵馬就壓在不遠處,隨時可能衝上來,這讓江永陽他們只能被動挨打,承受對方的箭雨洗禮和投石機轟擊。
江永陽他們原本是想要撤離永安府城,撤軍返回東南節度府境內的。
可復州軍卻就像是一條瘋狗一樣,壓根就不給江永陽他們從容撤離的機會。
陸陸續續抵達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