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要人家將刀子架在你脖子上,你才反抗不成?”
“那時候就已晚了!”
姚林直接對參軍道:“告訴下邊的將士們,聽令行事,出了事兒我擔著!”
“是!”
片刻後,三河營的監軍使也抵達了小村子。
“老姚,你真的要打?”
監軍使望著姚林,面色凝重。
“嗯。”
姚林道:“我們左騎軍有保境安民之責,我們不能容忍鎮南軍撒野!”
“再說了,我們的人先前吃了虧,總得給他們討回公道!”
“好吧。”
監軍使也沒阻止,他提醒姚林道:“既然要打就要打贏,不能吃虧。”
“我會如實的將前因後果上報給上邊,你要是打贏了的話,對你是有好處的。”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監軍使沒有調動軍隊,指揮軍隊的權力,僅僅是充當高層的耳目,同時負責軍隊的思想工作。
一炷香的功夫,鎮南軍則是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
“給我進攻!”
“教訓教訓這幫囂張的左騎軍!”
看到時間差不多了,鎮南軍的校尉下達了軍令,命令麾下的軍隊對左騎軍佔據的這個村子展開進攻。
“殺啊!”
鎮南軍三千多人迅速地朝著邊界的小村子展開了進攻。
嗖嗖的箭矢落在了村子裡。
許多的房屋都被點了火油的箭矢點燃,冒出了滾滾的黑煙。
“傳令,各部按照既定計劃行動,將這幫狗日的給我收拾了!”
看鎮南軍真的敢動手,校尉姚林也不再遲疑。
“是!”
有傳令兵策馬從村子後邊衝了出去,消失在了官道上。
很快,左騎軍就和鎮南軍在小村莊爆發了一場近距離的廝殺。
守衛在小村莊內的有左騎軍三河營一千餘人。
他們依託著村內的建築物,對攻過來的鎮南軍進行了頑強的抵禦。
鎮南軍圍住村子,從各個方向展開了攻擊。
一時間,到處都是廝殺戰鬥,到處都是鮮血和火光,戰鬥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
可是戰鬥持續了沒有多久。
鎮南軍的側後方向就出現了左騎軍的兵馬。
這些都是負責包抄的軍隊。
他們直接切斷了鎮南軍的後路。
“殺啊!”
另外兩支千餘人的左騎軍則是一左一右,朝著鎮南軍殺來。
“他孃的,左騎軍有埋伏!”
看到周圍都出現了左騎軍的旗幟,大批左騎軍圍殺而來,鎮南軍校尉也心裡發虛。
“撤,撤!”
眼看著佔不到便宜,還有可能吃虧,鎮南軍校尉不敢戀戰,忙率部往後退。
許多已經攻入村內和左騎軍混戰的鎮南軍聽到撤退的號角聲後,都是罵罵咧咧地不情願地撤離。
“傳令,痛打落水狗,不要放過這些狗日的!”
看到鎮南軍想跑,一直坐鎮村內的校尉姚林面露冷色,下令各部全力阻擊圍殲。
一時間,村內村外到處都變成了雙方交戰的戰場。
田野間,水塘裡,左騎軍將士和鎮南軍的軍士成團成隊的混戰,屍橫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