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銀子三十萬兩。”
“胡說八道!”
“我沒有貪墨三十萬兩!”
看到突然給自己扣上了一個貪墨三十萬兩白銀的罪名,這堂主當即急得大喊。
畢竟他前前後後也就貪墨了幾萬兩銀子而已。
“你喊啥喊啊?”
李廷沒好氣地道:“人家兩個都將你給供出來了,人家說你貪墨了三十萬兩,難不成還有假不成?”
這堂主急忙解釋:“他們胡編亂造的,他們這是將罪責往我身上推,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貪墨這麼多......”
“行啊,你說他們冤枉你,那你自己老實交代,你貪墨了多少?”
“你要是自己不說的話,我就權當你貪墨了三十萬兩給你結案了,然後你就回去等死吧。”
“我......”
面對李廷的質問,這堂主一時間有些猶豫了。
李廷不耐煩地說:“你不說算了,我懶得問了,反正有兩個人的供詞已經足夠將你給判死了。”
“副總會長大人,我要是說了,我能免死嗎?”
“呵呵。”
“能不能免死,就看你說什麼了。”
“你要是說的有用,算你將功贖罪,雖然活罪難逃,死罪可能會被赦免。”
“但是你說的東西,要是別人比你先說了出來,那這個將功贖罪就是別人的,你還是要死的。”
“你要說就說,別耽誤我時間。”
這堂主雖然覺得李廷可能是在詐他的話。
可是他和外界失去了訊息,也不確定別人會不會將黑鍋往他的身上扣。
自己死咬著不說,人家都往自己身上推罪責,那自己可就死的太冤枉了。
他在猶豫了幾秒後,咬了咬牙說:“副總會長大人,我說,我願意說。”
“你們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行啊。”
李廷對那審訊官使了一個眼色道:“你審吧。”
“回頭將他說的記錄下來,拿去和別的供詞對一下,要是他胡言亂語的話,罪加一等。”
“是!”
當李廷走出這一間審訊室的時候,那堂主已經開始在交代自己的罪行了。
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在李廷的威逼利誘和恐嚇手段下,黑旗會的中高層一一地撂案了。
面對那堆積如山的供狀,李廷也感覺壓力很大。
這些中高層他們幾乎是參與了鹽務貪墨案,他們每人都是按照自己的級別,拿屬於自己的那一份。
與此同時,他們還打著黑旗會的旗號,為自己謀取了不少的私利。
有的人將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都給掛了黑旗會的名字,讓他們什麼都不幹就吃空餉。
還有一些人甚至直接虛報自己手底下的人員數目,有的堂主明明手底下只有數十人,可是卻報數百人。
還有人甚至讓手底下的人偽裝成山賊,去截殺一些富戶,殺人越貨。
更多的則是打著黑旗會的名義,大肆地搶佔田宅。
僅僅寧陽府丹陽鎮的一名堂主,在這一次左騎軍打贏了仗,趁著地方秩序混亂的時候。
他就將十多個村子的土地以及許多富戶的宅院據為己有,一躍成為了當地最有權勢的人。
當然,與地方大戶勾結起來,侵佔百姓田宅的那更是比比皆是。
很多人都是以勝利者的姿態去收繳地方的田宅,而後據為己有。
對於那些不聽話的,他們則是扣以各種罪名,對其進行迫害。
黑旗會原本自成體系,加之軍隊在打仗,到處亂糟糟的,善惡很多東西一時間難分。
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