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顱和他們牽著的馬匹,這幾名巡防軍的哨騎都是雙目通紅,神經緊繃。
不知道什麼時候,復州軍哨騎繞到了他們的後邊,還幹掉了他們分開的另一隊弟兄。
“分散跑,能跑一個是一個!”
數十名復州軍的哨騎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另外十多名復州軍哨騎已經兜著他們屁股撲上來了。
“弟兄們,保重!”
哨騎什長扔掉了乾糧袋、水囊和備用的馬刀等累贅,當即策馬朝著遠處狂奔。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他手底下的弟兄也都當即四散開來,朝著不同的方向打馬逃離。
復州軍的哨騎見狀後,面露冷笑。
只聽得一聲呼哨,復州軍的騎兵也都散開,朝著奔逃的巡防軍哨騎圍殺了上去。
在長滿了荒草和雜樹的野地裡,雙方展開了一場追逐戰。
復州軍的哨騎這一次是有備而來,分散逃離的巡防軍哨騎很快就被一一地追上,或被弩箭射殺,也有被圍住砍殺的。
巡防軍的哨騎什長策馬鑽進了一處林子裡,幾名緊追而來的復州軍哨騎想都沒想就追了進了林子。
林子裡的樹木高大,這極大的阻礙了雙方的速度。
好在巡防軍哨騎什長對這一片林子很熟悉,同時他們在林子裡設了好幾個陷阱。
復州軍的哨騎追進林子沒一陣,就有人直接踩中了陷阱。
削尖的木棍在強大的反彈力道下,直接穿透了一名復州哨騎的胸膛。
復州哨騎慘叫一聲,直接倒飛出去,跌滾在了厚厚的樹葉中。
另外幾名復州哨騎見狀,頓時嚇了一大跳,不敢再快速追擊了。
巡防軍哨騎什長則是趁機擺脫了復州哨騎的追擊,鑽出林子後,直奔子谷縣的方向而去。
哨騎什長馬不停蹄地逃回了子谷縣城內,直奔縣衙而去。
如今駐防子谷縣的巡防軍泗水營統帥部就這裡在縣衙裡邊。
很快,哨騎什長就在縣衙大堂內,見到了泗水營校尉謝康。
“校尉大人,大批的復州軍哨騎已經越界進入我們子谷縣境內了......”
哨騎什長將自己所獲悉和判斷的敵情,向校尉謝康進行了稟報。
面對這個突發的狀況,校尉謝康也很重視。
謝康也是從巡防軍底層搏殺出來的將領,他對戰場的變化同樣很敏感。
現在雖然僅僅是大批敵人的哨騎越界,可他預感到了一絲不妙。
“傳令,將城內的哨騎、斥候隊全部派出去,搞清楚復州軍的動向!”
“傳令,泗水營全部著甲備戰!”
“立即向臨川城的大都督預警!”
“傳令,城外伺候莊稼的百姓立即回城!”
“......”
校尉謝康一口氣下達了好幾條命令,一名名傳令兵領命而去。
“你能及時的將訊息送回,做的很好。”
“你先下去歇息,回頭去領取二十文錢的賞。”
校尉謝康安排好後,吩咐哨騎什長下去歇息。
哨騎什長道:“校尉大人,我的弟兄還沒回來,想出城去接應一下我的弟兄。”
“好吧。”
校尉謝康看了幾眼哨騎什長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自己保重。”
“是!”
哨騎什長向謝康拱了拱手後,旋即大步轉身離開。
他在縣衙門口翻身上馬後,旋即又策馬朝著城門口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