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成群的烏鴉很正常。”
“傳令下去,讓弟兄們在喝水的時候,別他孃的打起水來就喝!”
張雲川提醒說:“將水都給我煮滾燙再喝!”
“參將大人,這裡頭有什麼說道?”董良辰開口問。
“剛才村裡的井裡泡著死人,這都爛在水裡了,這樣的水喝了輕則鬧肚子,重則是要死人的。”
張雲川對董良辰道:“這水裡泡了死人後,有一些你瞧不見的病在水裡邊,小心染病。”
“是!”
董良辰聽聞水裡可能有病,他當即重視了起來。
他小時候村子裡就鬧過這樣的事兒,有人喝了山裡一個小水潭裡的水,稀裡糊塗的就死了人。
後面再也沒人敢去那個小水潭裡喝水了,都說鬧鬼。
命令傳了下去,張雲川他們繼續前進。
隨著他們越往臨川城方向靠近,情況愈發的糟糕。
許多的莊稼還在地裡沒有收割,可是卻見不到一個活人了。
村子也都僅剩下殘垣斷壁,他們彷彿進入了一個死寂的地區一樣。
叛軍和左騎軍在這一片地區打仗。
百姓要麼逃了死了,要麼被抓去當兵了,導致戰場周邊地區十室九空。
看到官道沿途村落的情況,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沉甸甸的。
先前他們剿匪那都是在山裡剿匪,對於戰爭的感受並不深。
可這一次叛軍卻沒有躲避在山裡,他們是佔據著城鎮,與左騎軍在作戰。
看到沿途那些腐爛發臭的屍體,不僅僅張雲川他們這些將領,就連最為普通的軍士,都第一次覺得戰爭竟然是如此的殘酷。
他們沒有了出發時候的歡呼雀躍,反而是愈發的沉靜,甚至有些軍士對即將到來的戰爭有些懼意。
“報!”
當張雲川他們正在行軍的時候,派出去的斥候兵從遠處飛馳而來。
張雲川一行人勒住了馬匹。
那斥候兵飛奔到了跟前,在馬背上對著張雲川抱拳行禮。
“參將大人,那邊有個村子在交戰!”
斥候兵大聲道:“好像是一股叛軍在圍攻左騎軍的人!”
“恩?”
張雲川聞言,當即問:“叛軍人數有多少,左騎軍有多少?”
“周圍可還有其他叛軍在活動?”
張雲川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
“他們正在交戰,我們沒敢靠近,不過從遠處看,叛軍大概有千餘人,圍困在村內的左騎軍應該有上百人。”
“周圍沒有發現別的叛軍活動。”
張雲川聽到對方的規模也就千餘人的樣子,心裡鬆了一口氣。
“再探!”
“是!”
張雲川打發了斥候兵後,旋即策馬折返回了隊伍,找到了巡防軍都督黎子君的座駕。
黎子君傷勢未愈,現在還沒辦法騎馬,這一次乘坐馬車跟著軍隊在行軍。
“黎大人,前邊有個村子裡,叛軍和左騎軍在交戰,雙方大約千餘人的樣子。”
張雲川對黎子君請示道:“我準備派一支兵馬去看看情況,不知道黎大人可還有別的吩咐?”
“你做主便是。”
黎子君以文官的身份當巡防軍都督,實際上他對領軍作戰不甚懂。
參將張大郎已經在一次次的戰鬥中證明了他是一員能征善戰的驍將。
為此,黎子君覺得與其自己瞎指揮,不如讓張大郎排兵佈陣,說不定能取得更好的效果。
所以他並沒有插手指揮。
“是!”
張雲川得到了黎子君這位巡防軍都督的首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