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緩緩而來。
走在隊伍前列的左騎軍將士屬於張雲川的親衛營,他們頂盔披甲,氣勢驚人。
面對那迎面而來的壓迫力,圍觀的百姓們都是下意識的閉上了嘴巴。
喧囂的城外頓時安靜了下來。
彷彿天地間只有左騎軍將士那整齊有力的腳步聲。
張雲川的親衛營三千軍士列隊入場,緊隨其後的則是校尉鄭忠的水字營,足足的四千五百軍士。
在水字營後則是校尉丁峰的土字營、校尉劉黑子的木字營。
現在張雲川故意的放緩了進攻東南義軍的步伐。
所以水字營、土字營、木字營和親衛營近兩萬兵馬都留在臨漳縣休整。
成佇列的兵馬在臨漳縣的東門列陣,旌旗招展,刀槍如林,一片肅殺之氣。
圍觀的百姓們望著那精銳的左騎軍兵馬,指指點點,低聲的議論著。
有人畏懼害怕,也有人好奇,更多的人則是被左騎軍的氣勢震住了,大氣都不敢出。
“都督大人到!”
四營兵馬列陣完畢後,當值軍官的聲音在城樓上響起。
張雲川身穿鎖子甲,披著大紅戰袍。
他的身後跟著參軍王凌雲、孔紹儀、校尉宋田、劉黑子、丁峰、鄭忠等左騎軍高層。
“拜見都督大人!”
城外站在前排的二十多名都尉齊刷刷地單膝跪地,向出現在城樓上的張雲川行禮。
“刷!”
近兩萬左騎軍將士緊隨其後,嘩啦地單膝跪倒一片。
“拜見都督大人!”
近兩萬將士爆發出了山呼海嘯的吶喊聲,聲勢震天。
圍觀的百姓被嚇了一個激靈,膽小的人更是面色煞白。
“嘶!”
在圍觀的人群中,鬍子拉碴的蕭正明望著齊刷刷單膝跪地的左騎軍,感覺到頭皮發麻。
左騎軍那整齊劃一的動作,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
蕭正明的一名同伴也滿臉的嚴肅,他開口道:“這,這左騎軍氣勢驚人,看起來比咱們光州的軍隊強多了。”
“是啊,他們這上萬人,竟然動作那麼齊整,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
他們光州節度府窮得叮噹響,軍中的軍士看起來就比叫花子好不了多少。
特別是大冬天的時候,穿得破破爛爛的光州軍士將稻草等東西都往軍衣裡邊塞,以禦寒。
很多光州軍士甚至有的人穿著女人的大花襖子,看起來不倫不類。
張雲川站在城樓上,俯瞰著城外那黑壓壓一片跪倒的左騎軍將士,他面色沉穩。
“諸位將士,請起!”
張雲川的聲音洪亮,穿透力十足。
“謝都督大人!”
“刷!”
左騎軍將士道謝後,又齊刷刷地站起身。
在陽光的照耀下,他們身上的甲冑泛著寒光,讓人望而生畏。
左騎軍上萬將士整齊的肅立在城外,鴉雀無聲。
圍觀的百姓彷彿也受到了感染一般,嘈雜的聲音逐漸消失不見。
張雲川深吸了一口氣,邁前了一步。
“諸位將士!”
張雲川大聲道:“我今日召集你們在這裡來,只為一件事,那就是封賞!”
張雲川的聲音遠遠傳了出去,城外一片安靜。
左騎軍將士先前已經從各種渠道知曉了一些內情,很多人面色漲紅,神情激動。
“你們跟著我南征北戰,浴血廝殺,戰功赫赫!”
張雲川頓了頓道:“我前些日子去江州了一趟,承蒙節度使大人垂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