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提心吊膽的。”
“許多流民擔心被抓,已經準備離開海州了。”
“這些流民一旦離開,我們先前的佈置就沒用了。”
“他們覺得不能再拖了,希望能夠立即舉事!”
這男人的話音剛落,屋內的三香教高層就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我覺得可以舉事!”
“這一次湧入海州的流民中,我們教中的弟兄不少!”
“況且左騎軍中還有我們不少人,我們裡應外合,必定可以一舉拿下海州!”
有人當即附和道:“對,我覺得可以舉事!”
“現在我們在海州已經暴露了,官府對我們已經舉起了刀子,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我們要是不舉事的話,我們先前的佈置就會被左騎軍破壞掉!”
“舉事吧!我不想再東躲西藏了!”
三香教在海州的舵主看了一眼自己手底下的這些堂主和香主們,神情有些猶豫。
他的本意是逐步的滲透左騎軍,順便在流民中大造聲勢。
畢竟左騎軍大多數人也都是流民出身,他們出身寒微,他們只要稍稍蠱惑,就能拉過來一大批人。
他決定用一年的時間去佈置,而後將整個左騎軍變成他們三香教的一支軍隊。
可現在他們三香教提前暴露了,左騎軍內部已經展開了清查和清洗。
他們如果坐以待斃的話,先前的努力肯定白費了。
至少滲透進左騎軍的那一批人會被清洗掉,以後左騎軍有了防備,再想進去就不容易了。
可現在舉事,他還有些猶豫。
左騎軍在海州的兵力不少,他們這一次湧入海州的教眾雖然眾多,可實力依然懸殊。
這一旦失敗的話,那他們的損失會更大。
“舵主大人,不能再等了!”
“舵主大人,你下命令吧!”
“......”
三香教舵主面對手底下堂主和香主們的懇請,最終咬了咬牙,站了起來。
“我看諸位弟兄和我的想法差不多。”
“現在左騎軍已經對我們舉起了刀子,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舵主頓了頓吩咐道:“諸位兄弟現在就回去聯絡人手!我們準備舉事!”
堂主、香主們聞言,都是興奮了起來。
他們要是能夠拿下海州的話,成功舉事的話,那他們這人將會成為義軍的高層人物,擁有很大的權勢和地位。
同時他們在三香教內部的地位和影響力也會大大的提升。
要是能夠帶動更多州府的教眾起事,那他們就能形成燎原之勢,說不定能夠推翻大周,建立一個新的朝廷。
想到光明的未來,他們就抑制不住心裡的激動。
三香教在海州的舵主決定起事後,堂主、香主們紛紛的離開,去聯絡人手了。
傍晚的時候,左騎軍軍情司司長田中傑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左騎軍臨時統帥部。
田中傑走到張雲川跟前,向張雲川行禮後,神情有些興奮。
“都督大人,下邊的人傳來訊息,三香教的人已經在串聯了,估計想狗急跳牆!”
“呵呵。”
張雲川聞言,非但沒有絲毫的驚慌,反而是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看來咱們大肆的清查搜捕抓人起了效果。”
張雲川笑吟吟地說:“讓下邊的人再加大力度,儘快地將這些躲藏在暗處的跳樑小醜逼出來!”
“是!”
軍情司司長田中傑旋即高興的領命而去。
三香教在左騎軍、流民中四處蠱惑人心,發展教眾,為的就是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