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講述著自己此次去寧陽城參加婚禮的所見所聞。
“張大郎的確是有幾分本事的。”
江永才道:“我雖然僅僅只是去了寧陽府,可是卻見寧陽府完全不像是剛遭遇了戰事的模樣。”
“張大郎以工代賑,組織了大量的流民修築道路,疏通水渠,一切都搞得熱火朝天。”
“我雖然曾經多次去寧陽城,可是這一次去,寧陽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往坑坑窪窪的道路被寬闊平整的道路取而代之。”
“城內的店鋪都開門做生意,城內商旅百姓眾多,比我們江州還要熱鬧。”
江永才眉飛色舞的講述著,江萬城則是認真地傾聽。
“我這一次去,最重要的收穫則是找到了張大郎崛起的真正的原因。”
“什麼原因?”
“民心!”
江永才道:“張大郎收攏人心的手段很厲害!”
“正是因為他的這些個手段,才讓各方有才能的人為他效力,才能讓百姓擁護他,支援他。”
江萬城好奇地說:“那你說說,他都有那些手段?”
“他收攏百姓的心,用的是稅務和土地革新,他廢除苛捐雜稅,實行一戶一田的手段。”
“將以往壓在百姓身上的那些名目繁雜的稅收全部廢除掉了,以後針對耕種的百姓,只按照田畝收一定數目的田稅。”
“這極大的減輕了百姓的負擔,讓百姓對張大郎無比的感激。”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則是一戶一田的手段。”
江永才解釋道:“張大郎將大量的土地收繳,然後均分給了他治下的百姓。”
“現在幾乎可以確保每一戶人家都有一塊土地,真正的實現了耕者有其田!”
“百姓有了自己的土地,現在稅收又那麼少,自然對張大郎自然感恩戴德。”
“他們很多家裡都供奉了張大郎的長生牌位,每日祭拜,對他可以說是無比的尊崇。”
“張大郎儼然成為了百姓心目中的青天大老爺。”
“百姓擁護張大郎,支援張大郎,所以他的話,百姓都願意聽。”
江萬城聽聞此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自己當了這麼多年的節度使,也沒聽說誰供奉長生牌位。
因為他以前壓根就沒關注底層的百姓。
在他看來籠絡住那些權貴才是最重要的。
底層的百姓不重要。
可如今看來,自己的路走窄了。
江永才沒有發現江萬城的神情變化,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述著。
“張大郎現在實行的是舉薦和考核並舉的選拔官員的辦法。”
江永才道:“凡是一定級別以上的官員,都可以給他舉薦人才,但是舉薦人要作為擔保人。”
“一旦此人屬於頑劣不堪之輩,那擔保人也會受到牽連責罰。”
“這就確保了那些官員不會胡亂的舉薦一些無能之輩。”
“除此之外,張大郎他們那邊已經定下規矩,每半年進行一次招考。”
“凡是成績合格的,均可以授予一定的官職試用。”
“現在凡是想要大展拳腳的讀書人,都紛紛湧向了寧陽城,希望能夠獲得機會,施展抱負。”
“張大郎給了他們一個往上走的機會,所以他們也很感激張大郎。”
“你繼續說。”
“張大郎大力地保護那些商賈,凡是繳納了一定稅銀的,任何人不得再收取他們的銀錢。”
“一旦有人敲詐勒索商賈,襲擾他們做生意的,一旦查實的,立即下獄嚴辦。”
“可以說,現在在張大郎那邊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