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既不去當幫兇得罪人,也不去阻攔當這個絆腳石,那誰也奈何不得他們。
只要穩住了自己的位子,以後有的是機會。
想通了這一層後,姜浩言也沒那麼多的擔心了。
既然如此,那他們還是老老實實地等著看熱鬧的好。
現在別看江萬石父子威風八面,等他們將人都得罪完了的時候,那他們也會遭到清算的。
他們這些現在看似大權旁落的人,說不定以後還有機會爭一爭長史或者兵馬使的位子呢。
姜浩言邀請鄧松道:“去我那裡喝兩盅?”
“算了吧。”
鄧松擺了擺手:“現在巡察府衙門的人到處都是眼線,這要是被捅到江公子那裡去,說不定又給咱們定一個驕奢淫逸的罪名。”
“等風頭過去了再說吧。”
“行,那以後咱們再聚。”
“告辭。”
“告辭。”
鄧松和姜浩言在長史府門口互相拱手告辭。
沒過多久,被免去職務的江州軍都督秦德彪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
他方才在會後準備去單獨求見江萬石,想要搞清楚為何免去自己的都督一職的。
可是人家長史大人忙,壓根沒有功夫見他,要他先回去。
這讓他很是鬱悶。
他覺得這事兒肯定是劫法場有關。
看來得讓自己舉薦起來的那親信參將趕緊出去躲一躲。
畢竟沒有了自己的庇護,兵營已經不安全了。
這一次當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本來想借此機會抵制一下巡察衙門,落一落他們的面子。
沒有想到自己都督的位子都給搞掉了。
自己撞到了刀口上,成為了被殺雞儆猴的物件。
想想就鬱悶不已。
早知道如此的話,就不聽那幫狗日的攛掇了。
現在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先回去,回頭等長史大人氣消了。
到時候自己主動承認錯誤,還是有可能官復原職的。
“走,回營!”
黑著臉的秦德彪從親衛軍士的手裡接過了馬鞭,翻身上馬。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直奔城外的江州軍兵營而去。
“來人止步!”
可是當秦德彪抵達兵營門口的時候,大門出乎預料的沒有主動地開啟,反而是大門緊閉。
“瞎了你的狗眼了!”
“都督大人回來了,趕緊開門!”
親衛不知道情況,當即厲聲呵斥了起來。
“秦大人,方才我們已經接到兵馬使衙門的吩咐,您已經被免去了江州軍都督一職。”
“按照我們江州軍的規矩,您現在不是我們江州軍的人了,不能隨意進出兵營。”
“兵營中地,閒雜人等,請速速離開。”
聽到守衛的話後,秦德彪頓時氣炸了。
“他孃的,你們這群狗東西!”
“老子人還沒走呢!”
秦德彪怒罵道:“誰下的令,讓他滾出來見老子!”
“老子非得扒了他的皮!”
這個時候,一名江州軍的參將出面了。
“秦大人,我是奉兵馬使衙門之命行事,還請秦大人不要為難我。”
看到這名參將出面後,秦德彪當即明白了。
自己去長史府衙門開會的時候,人家已經趁機掌握了江州軍的大權。
因為這名參將是節度使大人的親信,自己是知曉的。
秦德彪吃了一個閉門羹,心情格外的煩躁。
正在這個時候,馬蹄聲響起,江永才攜帶著巡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