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說不定就去拉攏光州節度府,要一起瓜分我們東南節度府呢。”
“我擔心光州節度府這一次劫掠說不定就是一次虛實的試探。”
“一旦覺得有機可乘,說不定大軍就會傾巢南下,到時候我們東南節度府就危險了......”
王凌雲的話讓眾人都是神情變得很凝重。
光州節度府一直在和秦州節度府打仗。
大周朝廷雖然不斷在派人調停,可是朝廷如今沒有什麼影響力,壓根沒有人聽。
光州節度府為了應付秦州節度府的進攻,幾乎是將所有的東西都賭上了。
長時間的打仗,導致民不聊生。
他們不是沒有打過東南節度府的主意。
畢竟東南節度府富庶。
可東南節度府以往有鎮南軍、左騎軍、右騎軍坐鎮,又有大量的錢糧。
所以光州節度府只能眼饞,不敢動手。
可如今東南節度府內部出現了混亂,露出了虛弱的一面。
難保光州節度府不會聯手復州,趁機過來分一杯羹。
哪怕他們只是得到陳州、蒲江府等很小的地盤,那這些地盤上的錢糧,也足以讓他們回一大口血,穩住陣腳了。
想到復州和光州節度府可能聯手,張雲川的心情就很沉重。
光州節度府那都是百戰之兵,雖然窮,可人家很兇悍。
要是真打過來,那對於他們東南節度府而言,可不是一個好訊息。
況且還有復州大軍壓境,這兩軍合力,他們東南節度府還真不一定擋得住。
“不管光州節度府和復州是否聯手!”
張雲川掃了一圈眾人道:“陳州是我們東南節度府的地盤,絕對不允許外人染指!”
“我們左騎軍一直對外宣稱都是保境安民,可如今有人過來劫掠,我們就不能坐視不理!”
張雲川目光嚴肅地道:“我們必須給予他們強有力的反擊!”
“必須打疼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招惹的,才有可能避免局勢的進一步惡化!”
“我們一旦示弱的話,那說不定光州的大軍就會傾巢而來,到時候別說陳州了,我們海州都有可能受到波及。”
張雲川現在實際上已經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小軍閥,與節度使江萬城關係微妙。
可面對光州節度府派人劫掠陳州的事兒,他是絕對不允許的。
他要的是一個百姓安居樂業的東南節度府,而不是一個被打爛的節度府。
“我支援都督大人的意見,我們必須要反擊!”
“不能看著他們肆意的劫掠屠戮我們的百姓!”
“對,迎戰!”
“他們打過仗,我們同樣是刀山血海里滾出來的,誰怕誰啊!”
“......”
張雲川麾下的眾人大多數人都是戰場上真刀真槍的廝殺出來的。
與東南節度府的大多數官員不同,他們歷經無數惡戰血戰,這就沒慫過。
他們骨子裡透著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兇悍,所以做事不會瞻前顧後,畏畏縮縮。
“好!”
張雲川對眾人道:“無論光州節度府這一次是有意還是無意,我們都必須做出反應!”
“秦烈!”
“在!”
海州巡鹽使秦烈應聲起立。
“立即切斷與光州節度府的販鹽生意,從即日起,不許一粒鹽進入光州節度府!”
“是!”
“以我左騎軍大都督的名義下令,即日起,所有商行馬隊,停止和光州節度府一切生意!”
“所有的糧食、布匹統統的不許運往光州節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