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酒樓請我吃了一頓飯。”
“這個我知道。”宋戰道:“這樣的小事兒沒必要向我稟報。”
“你現在可是我光州節度府的長史了,人家請你吃飯,巴結你,那是很正常的事兒。”
宋騰繼續道:“郭永康還送孩兒了五萬兩黃金。”
“呵,這復州出手還真大方啊。”
宋戰笑著調侃道:“這郭永康見我的時候,也送了黃金八萬兩。”
“既然他們送了,那就收下吧,不要白不要。”
宋騰沉吟後道:“爹爹,這復州出手的確是大方。”
“孩兒派人暗地裡查了一下,這些天他們給我們光州節度府高層送了至少幾十份禮。”
“這每一份禮都價值不菲。”
“除了十多人拒收外,其他的都一一收下了,有的人甚至和特使郭永康稱兄道弟了。”
宋戰聽到這裡後,微微一怔,明白了自己兒子的弦外之音。
他們光州節度府很窮,所以對於手底下的人搞銀子什麼的,只要不太過分,宋戰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畢竟要讓手底下的人做事,總得讓他們撈一點好處。
總不能又想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嘛。
只是這一次復州特使郭永康在四處走動,給他們光州節度府高層送禮。
復州的本意是想遊說更多的人幫他們說話,勸說節度使宋戰出兵南下的。
可現在經過宋騰特意的這麼一提,這性質頓時變得不一樣了。
“難怪這兩日不斷有人遞條陳,勸說我出兵南下打東南節度府呢。”
宋戰冷笑道:“看來複州這一次送禮還是頗有成效嘛,竟然短短時間拉攏那麼多人替他們說話。”
“爹爹,孩兒覺得此事不可不防。”
宋騰提醒道:“我們光州節度府很窮,給不了太多的東西,我擔心有些人會被複州拉攏過去,替復州效力。”
“嗯。”
宋戰也意識到了此事的嚴重性。
要是簡單的收一些禮倒是沒有什麼。
可這些人如今已經開始替復州說話了。
這以後要是復州再送更多的禮,對他們暗中拉攏,那他們是不是有可能倒向復州呢?
復州這一次大肆的拉攏光州節度府的高層,這讓宋戰和宋騰感受到了威脅。
先不說與復州聯手的事兒,就復州的這個動作,就犯了忌諱。
“你覺得此事應該如何處理?”
宋戰沉吟後,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兒子宋騰。
“爹爹,我是這麼想的......”
宋騰當即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和盤托出。
節度使宋戰站起來踱步了一陣後,答應了下來。
“既然你有這個想法,那我就支援你一次!”
宋戰對宋騰道:“你放手去做吧,其他的事兒我來幫你解決。”
“孩兒多謝爹爹成全!”
“反正我已經老了,以後光州節度府是你的。”
宋戰對宋騰道:“你要是將這一次的事兒做成了,那你也能積攢一些威望,贏得底下人的信服。”
宋戰對於宋騰這個兒子滿身的書卷氣實際上是很不滿意的。
他覺得自己的兒子就應該和自己一樣,馳騁戰場,用武力讓人信服!
可人家壓根就不走他規劃的路子,這讓他也很無奈。
雖然宋騰沒有走武將的路子,可好歹不是紈絝子弟,為人倒也穩重。
他現在的年齡也不小了,知道無法改變自己兒子的選擇和想法。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逐步接受,大力地去扶持他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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