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任參將。”
“我覺得他先前擊敗了嶽副將,那都是運氣使然。”
高大勇對顧一舟說:“現在他們初來乍到,對戰場不熟悉。”
“我覺得可以趁他們立足未穩,我親自率部出城殺一殺他們的銳氣,讓他們瞧瞧我們驃騎軍的厲害!”
面對高大勇的這個提議,顧一舟卻是搖了搖頭。
“張大郎雖然是靠著溜鬚拍馬當上參將的,可他並不是草包,他還是懂得一些領兵打仗本領的。”
顧一舟對高大勇說:“你不要輕敵,以免吃虧。”
“現在他們巡防軍大營和左騎軍大營互為犄角,一旦我們出城攻擊巡防軍的話,左騎軍必定會出動截斷我們的後路,到時候恐怕出去的兵馬都回不來。”
顧一舟頓了頓說:“為了穩妥起見,還是不要出擊了。”
高大勇看自家大將軍不同意,也不再多言。
“大將軍,這左騎軍和巡防軍合兵一處,他們的實力大增,對我們而言,可不是一個好訊息。”
“我擔心節度府那邊再調兵馬來援,那我們孤城一座,到時候恐怕更加艱難。”
“不知道大將軍可有好的退敵之策?”
左騎軍的看似兵強馬壯,可戰鬥力不行。
經過了這些天的交手,高大勇他們已經適應了左騎軍的攻擊節奏,覺得擋住左騎軍應該不成問題。
可如今巡防軍參戰,他們的壓力陡增。
這他們也不清楚東南節度府那邊是否還抽調了別的兵馬過來,高大勇的心裡沒底。
這要是圍城的兵馬多了,就算是不攻擊,困也能困死他們。
“無須擔心。”
顧一舟擺擺手,臉上沒有絲毫的慌張。
他開口道:“東南節度府就那麼幾支兵馬,除了左騎軍外,他們能調動的只有右騎軍和鎮南軍了。”
“這兩支軍隊那可是東南節度府壓箱底的軍隊,除非東南節度府面臨外敵,一般情況下,他們不會輕易動用的。”
顧一舟曾經是寧陽府知府,又擔任過巡防軍都督。
他的家族曾經給東南節度府效力,為此他對節度府的大小事兒都門兒清。
左騎軍那是防備北邊的光州節度府的,右騎軍是防著緊挨著東南節度府西邊的寧王的。
鎮南軍坐鎮江州,那是作為震懾力量存在的。
這一次之所以調動左騎軍參戰,那是因為北面的光州節度府和秦州節度府在打仗,無暇南顧。
縱使他們調動了左騎軍到臨川府,那邊界地區也不會出現大問題。
所以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則的話,東南節度府是不會輕而易舉的暴露他們的底牌。
比如鎮南軍坐鎮在江州,只要他們不動,那別人就不知道他們的實力深淺,就不敢輕舉妄動。
可他們要是動了,表現出的戰力與左騎軍這般名不副實的話,那東南節度府就危險了。
“傳令給外圍活動的徐建。”
顧一舟轉頭對以傳令兵吩咐道:“讓他派人截斷左騎軍,巡防軍的糧道。”
“我倒要看看,他們餓著肚子,怎麼打我的臨川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