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旗會副堂主吳用的引領下,大熊走到了最裡邊的一間審訊室內,看到了吊起來的楊松。
楊松此刻被打得皮開肉綻,看起來很是虛弱。
他看了一眼門口被眾人簇擁的大熊,嘴裡罵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老子不是好漢!”
“呵呵。”
大熊看著都被打成這幅模樣還罵人的楊松,冷笑了一聲。
“帶出去,我親自審。”
大熊說完後,轉身出了大牢。
“將他放下來,帶出去!”
黑旗會副堂主吳用揮揮手,兩名巡防軍的軍士進入了大牢。
罵罵咧咧的楊松被兩名巡防軍軍士拖拽著離開了陰暗潮溼的大牢。
從地牢內走出去的時候,刺眼的陽光讓楊松下意識的遮住的眼睛。
聞著外邊的新鮮空氣,楊松深吸了一大口,覺得自己彷彿又獲得了新生一般。
可是看到大不咧咧坐在院內的鎮守使大熊,他的目光又變得暗淡了下來,他知道自己怕是命不久矣。
“說出你們寨子在什麼地方,領頭的是誰,有多少人。”
大熊直言不諱的對楊松道:“我可以饒你一命。”
“呵呵。”
楊松冷笑了一聲:“你做夢吧,我也不會說的。”
他的妻兒那都在寨子裡呢,他不願意出賣寨子。
“嘴巴還挺硬。”
大熊也沒多問,他站起身來,走到了被鎖鏈鎖住的楊松跟前,將其拽到了一旁的水池旁。
楊松不知道這位鎮守使想幹什麼,他在劇烈的掙扎著,鐵鏈嘩啦的響。
可是他兩天滴米未進,又遭遇了審訊毒打,此刻的力量壓根就無法掙脫大熊的手。
“說不說?”
大熊笑吟吟的問。
“我不會說的!”
楊松依然嘴硬。
大熊聞言,當即摁住了楊松的腦袋,將其摁進了水池。
“咕嚕嚕......”
楊松的腦袋被死死地摁進了水池,他劇烈的掙扎著,他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他張大嘴巴想要呼喊,可是卻灌了滿嘴的水。
“嘩啦!”
當楊松感覺自己要被活生生的淹死的時候,大熊將其腦袋從水池裡拽了起來。
“呼!”
“呼!”
楊松頭髮溼漉漉的,他就像是要窒息的魚一樣,大口的喘息著。
這種窒息的死亡感覺,讓他對大熊這位鎮守使充滿了恐懼。
“說不說?”
“我不......”
楊松的話還沒說完,他的頭又被猛地摁進了水池裡。
他想要掙扎,可是手被鐵鏈鎖住了,他的力氣壓根就沒有辦法掙脫大熊摁住他腦袋的手。
這一次大熊將他摁在水池的時間更久。
當楊松腦袋被提起來的時候,楊松已經渾身沒有力氣了,他趴在那裡,大口地往外吐水。
“說不說?”
大熊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楊松,繼續問。
“我說,我說!”
腦袋被摁住水池裡的窒息感讓人恐懼,楊松怕了。
他不怕一刀殺死他,他怕這種死亡的折磨,他的心理防線崩潰了。
他生怕再摁進水池裡,到時候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活活地淹死在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