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兒,愣是沒有看出它和普通水果有什麼區別,懷揣著對靈果的美好幻想,小白果張開嘴咬了下去。
葉白川滿臉自豪:“怎樣?學修真嗎?”
葉白果搖頭:“不學!”
葉白川:……
“為何?”
葉白果扔下靈果選擇雞蛋糕,“不好吃。”
這靈果不說和小說裡面描寫的一樣入口即化甜美可口吧,最起碼也得比普通水果要甜一些吧?
哪裡想到這靈果皮糙肉厚,一口下去根本就嘗不到果肉,只能吃到果皮,還滿嘴的渣,哪裡有雞蛋糕綿軟可口。
她忘記了自己剛剛三歲半的小牙口。
倘若小白果沒有嘗過靈果,空口白牙說雞蛋糕好吃,葉白川只會嗤笑一聲;可如今小白果已經嘗過靈果,還堅持說雞蛋糕好吃,當爹的就多少有幾分好奇了。
當爹的用修長的食指輕輕敲了敲桌子:“白果。”
葉白果抬頭,用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著他。
葉白川用眼神示意:掰一塊給我。
小白果沒有看懂。
她眨巴著迷茫的大眼睛。
葉白川只能自己動手。
他對雞蛋糕進行了百般挑剔。
顏色黃澄澄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吃食。
觸感軟綿綿黏糊糊的,一摸就不是什麼正經吃食。
氣味倒是挺香的,不知道是不是放了什麼凡人的藥物,不是什麼正經吃食。
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可能比他用靈氣培養出的靈果更好吃的。
是小孩子不懂欣賞。
一定是的。
帶著些許修真之人的優越感,當爹的把雞蛋糕放進嘴裡,大驚失色。
“此為何物?!此等口感,此等味覺,此等令人愉悅的功效,難道是傳說中的廚神秘方?!”
這話一說出口,葉白果手裡的雞蛋糕差點兒都驚掉了,她瑟瑟發抖,不明白自家老爹弄出來的雞蛋糕怎麼突然搖身一變有了這麼高的身份,歪著自己的小腦袋想了想,葉白果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爸爸。”小白果嚴肅的放下了手裡的雞蛋糕,“你這雞蛋糕是怎麼變出來的?”
“此為雞蛋糕?”葉白川手下不停,又拿起一塊細細揣摩,聽到小白果的問話,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這不是變出來的,是為父指揮著藤蔓從那個林老師的屋子裡拿的。”
葉白果心裡想,你這叫偷。
她有些納悶。
不是說修真之人最講究因果的嗎?
她爸被雷劈了,不但突然就會仙法了,還連最基本的三觀都沒了。
這還是她爸嗎?
還沒等小白果細想,葉白川已經把兩大塊雞蛋糕吃了個精光,隨手從屋子裡的土地面上挖了兩塊土,捏把捏把塞到紙包裡,把紙包重新照原樣包裝好,重新指揮藤蔓原路送了回去。
順便還教育小白果:“不問自取叫做偷,別學;這要不是為了你,為父是萬萬不會做這種事的。”
葉白果:……
憑啥覺得她會想學這個?
她二十一世紀好少年,三好學生,少先隊員兼團員,政治分數從來沒低於八十分,怎麼就覺得她會學這個?學偷東西的?
還說啥為了她,她爹怎麼不摸著良心問問,這兩大塊雞蛋糕她這個小閨女一共才吃了幾口?
葉白川瞥了她一眼:“有意見?”
小白果望天:“沒有。”
父女倆在黑暗中沉默以對,相顧無言,久到小白果都快忍不住睡著了,葉白川才終於有了下文。
當爹的聲音輕如雲煙:“你說這個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