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他是多麼矛盾的一個人,黑暗和光明夾雜在一起,使他成為了她的愛人。
紅唇吻上淤色,瑩白的手扶住暴戾的粗大性器,纖細優雅的腰身下,久曠的身體雖然飢渴,卻仍然緊緻狹窄,需要溫柔的進入。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濡溼溫暖的肉穴,溫吞的承接著過硬的巨物,軟弱的操控著它破開柔韌滑膩的穴口,粉嫩的媚肉被無力的頂入,鮮紅柔韌的內壁一寸一寸的忍讓,和兩具身體無法掩飾的顫抖。
白先才幾乎要將牙齒咬碎了,心臟開始發痛,拼命壓抑著長驅直入的衝動,眼睜睜的看著她一點一滴的將火熱的肉棒納入穴腔,嚴絲合縫。
從未有過的清醒交合,緊緊糾纏的內壁,層層迭迭的吸吮著蟄伏的性器,就連粗壯的根部,都被完全的吞吃了進去,這樣的乖巧漂亮,結合處不住的裹吸,又讓人覺得淫惑得難以想象。
“白先才…”她脹的發疼,被撐開的穴肉一陣陣的發酸,彷彿嬌憐的新婚妻子,主動地坐在丈夫的胯間,扭動著腰身和圓臀,笨拙地抬起落下,臉上滿是羞澀的潮意。
她像一位踏入馴馬場的新手,就連這樣一匹溫馴而健壯的馬兒也不能讓她感到得心應手,騎在他的腹上,毫無知覺的研磨穴肉,很快把自己變得痠軟,抖著大腿交合。
他真想幫她,狠狠的吮她的唇,含她的奶子,拉開她的腿肏到最裡面去,然後在她痙攣著高潮時一直舔到她哭著潮噴。
但他就這樣,眼神沉靜的,任由她笨拙的發揮。無需言語,她的呻吟和身體就是最好的樂章,他想要去擺弄,去應和,首先要品嚐樂譜最本質的味道。
這樣自由的探索讓她很快熟練了如何尋找自己的弱點,窄穴很快吃足了,積累的快感走向高潮,力量衰竭,於是一下子墜到最深處,自娛自樂的到了高潮,還啜泣著攀著男人的肩索吻。
他微微低下頭,銜住她冷香的唇,舌尖抵住輕輕撩撥,輕而易舉的誘著她玩樂,宛如交頸。
她籍著他尋求快慰,穴腔半點不羞恥的吞得極深,腿間傳來水流般的溼意,料想摸過去恐怕就是一汪亮堂堂的春水。
只屬於他的、淫浪的肉穴吸著他、擰著他,軟乎乎溼答答如一個肉做的套子,夾緊了他的性器,一層一層接連不斷的嘬吸。
他一聲悶哼,顫抖著咬住她的唇,精瘦的腰胯向上一送,終於狠戾地掐滅了她逃跑的念頭,將積攢了許久的濁液洩在孔柯最深處,澆得那敏感的嫩肉止不住的收縮痙攣,才側頭吻去她嬌弱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