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個罪犯。
抱著這樣的念頭,貝克對很多似是而非的選項施加了過於濃厚的個人傾向,這反而反映出了他是某種人,再加上進行反覆的測試,反覆比對他的各種答案,基本上能夠得到一份相對接近於他本身的問卷答案。
其中某些資訊分析已經超出了心理醫生的職業範圍,更接近於掌握審訊手段的特工,但這二者其實本身就沒有那麼分明的界限,一個好的心理醫生其實也就是能夠窺探他人內心深處秘密的特工。
拿著這份最終調查結果,席勒微微皺起了眉,科爾森敲開了房門,走了進來,走到了席勒身後看著表格,但是他其實看不懂那些專業術語,於是他問:“怎麼樣?醫生?有眉目嗎?”
“和我們想象的差不多。”席勒摸索著手裡的紙張並說:“貝克的心理狀態有問題,而且是很大的問題。”
“對了。”席勒抬頭看向科爾森說:“我記得沙人也叫貝克,他們兩個之間有親戚關係嗎?”
“應該沒有。”科爾森說:“這是個很常見的姓。”
席勒低頭看著自己總結出來的東西,說:“所以那個索菲亞又弄到了一筆資金,並且還是來自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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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爾森雙手插兜,點了點頭說:“說實話,來自那邊的資金很難監控,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實在不行去找香港聖殿,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席勒站了起來說:“好吧,讓我們來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吧。”
貝克終於被保釋出來了,他知道這是自己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他不能在出庭之前找出自己是無辜的證據,那他之前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費了,他將會在牢獄之中度過後半生。
貝克的心裡充滿了焦急,他絕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他必須在最後的這十幾天時間內力挽狂瀾,在特效裝置和無人機的幫助之下,他一定可以做到的。
要證明他的無辜,就得證明他沒有失職,但毫無疑問的是,空間站墜落的事件當中,軟體安全確實發生了很大的問題,他作為主管難辭其咎,要是想證明自己沒問題,就得證明這事是有人在背後搗鬼,自己打了一把盡力局。
之前安排的劇本就是有人在空間站當中做邪惡實驗,開啟了空間裂縫,放出了元素眾,而神秘客作為超級英雄力挽狂瀾。
當時,在貝克團隊特意的推波助瀾之下,邪惡實驗論在網路上風靡了一陣,不過還是那句話,網路擅長遺忘,到現在為止,基本已經沒什麼人提起了。
貝克知道自己要做的就是讓這個論調重新興起,然後想辦法把斯塔克集團推出去,只要讓人們的仇恨轉移到斯塔克集團身上,自己就可以公開站出來說自己是受害者,所有的法官和陪審團都被斯塔克買通了,到時候迫於輿論壓力,陪審團也不敢把他怎麼樣。
他知道網民們擅長陰謀論,哪怕他不提,常年有各種各樣的陰謀論圍繞著斯塔克等大集團,不知道有多少人一直堅定的認為這些集團在背後操縱著整個世界,隨時要把所有普通人獻祭出去。
而只要有一點火苗,有關斯塔克集團的陰謀論調一定會大行其道,自己在輿論方面則有天然優勢。
而這個時候自己再站出來,站在民眾這邊,以維護世界和平和司法公正的名義,當個不畏強權的英雄,必然是名利雙收。
確定好了計劃,貝克就出發了,首先他要做的就是獲得一個發聲通道,好在在準備之前的劇本的時候他就已經聯絡好了一個報社老闆,現在只要讓他偶遇自己,自己就可以講出空間站墜落的真相,報道釋出出去,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考慮到時間緊任務重,貝克也來不及再多做準備,他直接讓索菲亞聯絡了報社老闆,告訴他今天晚上神秘客一定會出現,讓他等在某處拍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