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堪堪能比得上自己未受重傷之時的威力了。
這僧人見此大喜,恰巧此時尤大滇一刀凌空劈擊而下。
他上一波攻擊已見這光頭力有不逮,此時便欲一擊致命,不料剛剛起勢,便發現這光柱發生了變化,不過他也沒有其他想法,就算有何變化,他也是要進攻的,不然難道坐等這些人恢復過來?
僧人這時單手掐了個蘭花指,指尖微微一翹,那銅光缽盂驀地一個翻轉,碗口朝上迎向長刀威風凜凜的一擊。
一聲金鐵交擊之音,缽盂碗底被擊得發散出一圈銅黃色靈氣波紋,兩件法器各自震顫不已,隨後各自飛回,仍然是誰也奈何不得誰的架勢。
袁公子此時見形勢大定,忙向眾人說道:“各位,我這小三才合擊陣法已成,大家抓緊打坐療傷吧。”
眾人看了方才陣法的威力,也放下心來,聽這位袁姓青年如此說了,當即毫不客氣地原地坐下療起傷來。
方圓一擊試探過後,發覺繼續這般進攻也是徒然無功,便退至一旁,尤大滇見狀也撤了回來。
那黝黑麵孔男子在另一側,跟對面那位修士對峙了一陣,見這邊兩人撤了回去,當即也轉身返回。
“現在我們如何是好?”尤大滇連忙問道,此時他已有些焦急。
“沒想到這人還藏有這種底牌,我倒是小瞧他了。不過也不必慌張,憑你我手段,就是事有不諧,想走還沒人能攔住。”
方圓一面安撫好尤大滇,一面打量一遍場中情形,這時他看到一直靜靜躲在一旁的俞寒,依舊藏身在一圈屏障守衛之中,絲毫動作也沒有,也不知他作何想法,便開口道。
“俞師弟,這些人守住了通道口,想要將你我凌霄宗弟子一齊堵在裡頭,你不出手嗎?若是以你之神通,我們一起聯手,想來破除這座法陣並非難事。”
俞寒見他眼睛瞧過來就知躲不過,當下開口回道:“恕我直言,這座套陣旗的燒錄煉製技藝還算不錯,若是強攻的話,短時間內無法破陣。”
方圓一聽這話,心中微微一凜,聽他說話,好像對這陣法頗為熟悉,他自己方才正面交手後,也能感覺到若是強攻的話,一時也的確難以奈何,便又低頭思索起來。
那邊袁姓公子正凝神以對可能遭受的進攻,這時聽兩人對話,也朝俞寒那兒望去。
等聽到俞寒說他這套陣旗煉製技藝時,卻眉頭一皺,心道此人口氣倒真是狂妄,這套陣旗乃是自己宗門內,一位精通陣法的結丹期師祖親自燒錄,自己師父好容易才討要過來,他一個修為還不如自己的煉氣弟子,竟只是說什麼還算不錯,當即冷哼一聲,張口喝道。
“莫說什麼短時間內破陣,我便是站這裡讓你等幾人打上個三天三夜,你們也休想傷得了我這法陣一根毫毛!”
俞寒聞言斜眄了他一眼,心中不以為然,卻也不作聲。
方圓此時思量已定,聽到對方放出狠話,眼咕嚕一轉,便朝俞寒抱拳道:“俞師弟,看來此人瞧不起我等,不如我們趁這幫人龜縮在裡面,一齊將這渾身是寶的怪蛟分了,你看如何?”
方圓雖是對俞寒說話,眼睛卻一直盯著眾修士。
果然他此話一出,正在打坐的眾修士神情不禁動容,紛紛睜開眼看去,生怕他真的開始分寶。
見狀方圓暗暗欣喜,繼續說道:“尤兄,俞師弟,你們看你們喜歡此蛟的什麼,不知這蛟皮誰想要?還有這兩隻利爪誰感興趣?這本命鱗片也是好東西,在下倒是有些想法。”
他每問一句,都有修士不自覺地一哆嗦一下,彷彿是把他們的寶物給搶走了一般。
“對了,還有這內丹…”方圓說到這裡將聲音拖的極長,轉頭掃了一眼眾人,只見不少人頓時坐不住了,“這內丹可是極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