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瀰漫在弟子居這邊,俞寒不去說,本來可以常常見到的薛師弟也忽的看不見了人影,這讓他修煉的有些沉悶。
今天卻是個例外,三人同時走出自己的屋子,罕見地再次聚在了一起,為此鮑彰威顯得有些興奮。
“終於上完千符殿的課了!真是憋屈,天天往那裡跑,連續跑了三個月,這下總不用去了吧。兩位師弟,你們說我們到底在幹什麼,好端端的天陣宮到現在就進去過一趟,啥也沒學過,反而竟往人家家裡跑。”
聽了鮑彰威的牢騷薛亦陽並未言語,只是僵硬一笑獨自站在一邊,撇過頭去不發表意見,見此鮑彰威將目光轉向俞寒。
“施師叔應該快到了。”俞寒並不接話,將話題轉移走。
“差不多吧。說來可笑,我們到今天才第二次見自己的師叔,別人的師叔倒是天天看,關鍵也不如何好看吶,倒是那五個外門練習弟子天天都能跟著師叔學,這叫什麼事!”
鮑彰威正抱怨間,一聲清冷聲音忽的響起,“你很想跟我學嗎?”
三人扭頭一望,一襲粉裙的施師叔轉過山岩走了過來。鮑彰威一聽到聲音嚇了一哆嗦,連忙開口道:“弟子胡說,請師叔見諒。”
“胡說?這麼說你不想跟我學了?”施師叔走到三人面前,又向鮑彰威問道。
“這…”鮑彰威頓時語結,一時不知如何開口,臉色頗為尷尬。
“昨天千符殿的新弟子三月授課結束,殿主今天召你們前去考核,走吧。”施師叔也不去管他,直接開口說道。
“啊!還要考核嗎?”鮑彰威聞言一聲哀嚎。
“宮主早就說過,跟我來。”施師叔說著當先領路朝天陣宮走去。
俞寒三人跟著她時隔三個月再次踏入天陣宮的大門,大殿裡一如既往的冷清,殿裡坐著的一位似乎是執事的人,聽到動靜坐直了身子看過來。
上次來俞寒倒還沒見過他,此時撇頭稍微瞧了一眼,那人也好奇地向他望來,俞寒見此立馬收回了目光。
施師叔帶著三個走進後殿,俞寒第二次穿過那曲曲折折迷宮一般的迴廊,心中暗自詫異。不一會兒四人走出長廊,來到一座小殿之前,俞寒一看卻不是上一次去的那座偏殿。
“進來。”
施師叔尚未敲門,裡面便傳來一道凌宮主的冷冽的聲音。
聽到聲音施師叔上前推開門,帶著三人走進殿內。殿內正前方是一座雕像,雕像下凌宮主坐在一個蒲團上閉目打坐,這時睜開雙眼望向四人。
“千符殿的學習都結束了?”此話是對著施師叔問的。
“昨天剛剛結束,今天將三人帶來,要不要現在考核?”施師叔說道。
“嗯。”凌宮主一點頭,身體忽的凌空立起,從蒲團上站了起來,隨後邁步走向裡廳一張桌子旁坐下,“過來,你們三個月來符籙都學的如何?”
她這話雖是對三人而說,卻當先望向了鮑彰威,似乎確實將他當做領頭的師兄。
鮑彰威本來就學的不用心,此刻一見宮主望著自己,頓時慌張起來,結結巴巴說道,“嗯…弟子,弟子有的學的還行,有的…有的太難了些…”
“好了,”凌宮主冷冷打斷他的話,“學的如何試試便知,你們學的第一張符籙應該是火球符吧。”
“師尊明鑑,我們學的第一個符籙的確是火球符。”這個問題很簡單,鮑彰威立刻開口答道。
凌宮主忽然止了話頭,眼角朝施師叔瞥了一眼,施師叔向三人言道:“你們現在還不算師尊的座下弟子,師尊一說不可再提,等你們以後學有所成透過了師尊考驗,方可正式拜入師尊座下。”
“是。”鮑彰威連忙應道。
“你們先畫一張火球符給我瞧瞧。”凌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