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意思為難咱們,不過一碗雪玉膏罷了,便真是因咱們打翻,家人之間除了二伯母那沒腦子的,誰不想息事寧人?像大伯母就很好。”
範氏一到就說不計較這事兒,還說相信她,知曉顧全大局,這才是長輩該做的。
衛琅見她滿臉不悅,知曉她生氣,說道:“大伯父只是藉此發洩罷了。”
“發洩什麼?”駱寶櫻皺眉,她知曉衛老夫人在衛家雖得老爺子敬重,可從二房來看,衛春帆是不喜歡她的,這衛春堂一回來,更是不難發現衛老夫人的尷尬,她輕聲道,“難不成是因為祖母才遷怒於咱們?而今逮到一點就不依不饒了!”
“大約是如此,只以前幾十年的恩怨,我也不甚清楚,那時我還未出生。”問母親,母親提得也不多,可他心裡知道,大房二房很排斥他們三房,所以他們才會住到江南去。
再回京都,他也只是維持表面的和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