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琅淡淡道:“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的?”駱寶櫻驚訝,“你不是在陪著皇上嗎?”
“三妹她便是盪舟盪到皇上面前了,還彈曲子。”一心想當皇后娘娘,卻不瞧瞧她有何本事,姑娘們用這種伎倆就能俘獲皇帝,這鳳位誰都可以坐了,衛琅道,“當時大伯父極是震怒,嫌她丟衛家的臉,立時使人上去舟把她帶回來。”
駱寶櫻不屑,笑衛蓮貪心也笑她蠢。
想起以前初初相識,她只是個任性的小姑娘,到底如何變成今日的模樣的?
“難怪二伯母捨得呢,原還得罪了大伯父。”只二房的事情她實在沒興趣提,今兒出來一趟白河,又去宜春侯府,又去駱家來來回回的,她挽住他胳膊道:“我現在就想好好睡一覺呢,都要累死我了。”
她輕嗔似撒嬌,他彎腰抱起她:“好,我也正有此意。”
駱寶櫻瞧他調笑的眼神,惱道:“我是真的睡覺。”
“我也是,不然你以為什麼?”他低聲道,“寶寶,別想太多。”
她臉騰地紅了,尋常他只叫她寶櫻,可兩人魚水之歡時,他什麼都喊,偏生聲音又悅耳,動情的時候低啞纏綿,在她耳邊好似一陣陣暖風,她把腦袋側過來,臉貼著他錦袍,不理會他的挑逗。
衛琅並不在意她回不回應,笑一笑抱著她走了。
衛蓮被勒令禁足,程氏知曉她如今是被豬油蒙了心,不甘心嫁尋常的公子哥兒,可她而今的名聲還有選擇嗎?程氏只恨當初縱容她,把這小女兒活生生的毀了,她與程老夫人相商之後,便與程老爺的門生定了親。
過得陣子,駱家,吳家也要結親,這訊息玉扇是從周姑姑那裡聽說的,說吳姑娘已然痊癒,這兩日吳夫人便會來府邸,甚至她還看見袁氏進出庫房,好似要立刻就搬出聘禮一樣。
這乃是喜事,老太太聽袁氏這般說,笑眯眯道:“好啊,一切都交予你辦理,幸好元昭不久前才成親,什麼單子都在呢,到時賓客們還是按這人數來請,倒是方便多了。”
袁氏道:“母親說的是。”
玉扇這時端來茶,放於袁氏面前。
袁氏拿起來,並沒有喝,倒是盯著那茶麵看來看去,半響忽地遞到玉扇面前:“我而今也不渴,你喝掉吧。”
老太太驚訝。
玉扇更是嚇一跳,手指抓著衣襟道:“夫人莫說笑了,奴婢哪裡能喝您的茶呢?這可是廚房幾個丫頭專程泡的,奴婢不敢喝。”
“為何不敢?”袁氏冷冷笑道,“因是你下了毒在裡面!”
此話一出,玉扇臉色慘白,老太太也瞪大了眼睛,問袁氏:“你這說的什麼話,玉扇好好的下什麼毒?”
袁氏早知會如此,使人抓來一隻活雞,叫下人抓著把這茶往它嘴裡灌,只是片刻功夫,便見那雞癱在地上不動了,倒也不是死了,就是好像重病一般,渾身沒有力氣,她看向老太太:“母親您可瞧清楚了?”
老太太驚得把手邊的茶盞都碰掉在地上:“這怎麼會……玉扇,你為何要下毒害人?”
“奴婢沒有啊。”玉扇撲通跪在地上,“老太太,奴婢服侍您多年,奴婢什麼品性您不知道嗎?太太對我恩重如山,允許我繼續伺候您老人家,奴婢為何要害太太?”
“為了元珏!”袁氏道,“你不止害我,此前還害過嘉兒,便是為阻止寶棠嫁去唐家。而今你看那吳姑娘不順眼,你又使她中毒臉上長了疹子。”她緩緩道,“你以為自己沒有破綻了,可我一早使人盯著你了。你昨日出過門,去藥鋪買過藥材,要人證容易的很,那鋪子掌櫃定然認識你,我也找人問過大夫,你買的幾味藥配在一起,可使人頭腦不清,癱軟在床。”
玉扇額頭上冒出冷汗,她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