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1 / 4)

銀丹嚇一跳:“這,姑娘,不,夫人,真要奴婢這麼做?”

“將來有你好處。”

聽到這話,銀丹就豁出去了,這一晚上,廚房鬧得不可開交,等到章無咎回來,瞧見駱寶樟委屈的坐在床上,他就忍不住笑:“別以為我不知是誰吩咐,只你帶來的丫環真能折騰,把廚房管事都給牽扯進來了。”

一來就被他戳穿,駱寶樟惱道:“你知曉你妹妹給我吃什麼?”

他坐在床邊上:“我當然知,我自小不是沒吃過。”他手撫在她美豔的臉頰上,“所以才娶你,我知道你定是不甘心的,是嗎?”

駱寶樟拂開他的手:“原是打這個主意!”難怪從來不露面,他壓根不喜歡她,不過是為找個同謀,她用被子把自己包起來,“既如此,你今晚上也別碰我,我不甘心,你也不甘心,咱們一晚上就商討商討事情如何?”

章無咎怎麼肯,一把將被子奪走:“你這性子的姑娘不少,我只娶你,自當也有別的心意。”他將她壓在身下,“往後,咱們坐一條船,睡一張床。”

駱寶樟哪裡抵得過男人的力氣,眼見他一心要自己,又有幾分得意,看來也不是一點不喜歡,她慢慢閉起眼睛,等到時日久了,她定然讓他完全離不開自己,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嘛。

繡著牡丹花的大紅被子一時像波浪般翻滾。

等到回門時,她與駱寶櫻說起這事兒,笑得歡快:“我那蠢貨小姑子惹得事兒,鬧大了,父親就知道了,只顧她面子,把管事狠狠罰了一通,這幾日我吃得可好了!”

瞧她這樣兒,駱寶櫻默默同情起了章佩。

原先在家裡,駱寶樟有長輩們管著,又是自家人她尚且收斂,而今去章家,不知得怎麼鬧呢,不過這章佩也是活該,大約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十月一過,春節在即。

這幾日飄起了飛雪,衛琅坐在軍營大篷裡,正拿著筆畫畫,九里探頭一看,只見宣紙上赫然是個美人兒,正趴在書案上睡著,側臉靠著手背,他又看了一眼,這回認出來了,仍是駱寶櫻。

九里忍不住嘆口氣。

主子這是得相思病了,隔三差五不打仗時,就光畫她呢,數一數,得有六張了。

他都替他著急,巴望著趕緊把狄戎殲滅了回京都。

門口忽地吹入一陣寒風,江良璧冷不丁走進來,對師父這不出聲就闖門的習慣深惡痛絕,衛琅忙不及拿了地圖把畫畫蓋起來,站起來躬身道:“師父,您怎麼來了?”

將將奪得一城,忙著整頓,好不容易歇息會兒,他得空想一想駱寶櫻,誰料他老人家就出現了。

江良璧瞅一眼地圖,手指在上頭敲擊了幾下,問道:“你覺得狄戎會先進攻哪處?”

衛琅正色道:“應是宣府,前不久為助津南,宣府調離了三萬精兵,而今正是空虛之時……若我是狄戎,會選擇那裡,以攻為守,畢竟他們後備不足,糧草不多,得先尋個地方落腳,宣府,離得也近。”

縝密,精確,江良璧滿意的點點頭:“明日咱們就出發去宣府。”他頓一頓,“不,今晚上就去。”

衛琅應聲,躬身送師父走。

誰料江良璧突地把地圖拿了起來。

那張畫藏無可藏,就暴露在他面前。

衛琅輕咳一聲,把畫卷起來:“閒來無事……”

難得見這年輕弟子臉紅,江良璧伸出兩指夾住那畫:“這是誰?你意中人不成?”

衛琅沒法子藏了,只得點頭道:“是。”

江良璧哼一聲,鬆開手指,告誡道:“溫柔鄉英雄冢,你莫要痴迷於此。”這姑娘看著極美,難怪徒弟念念不忘,連打仗都還想著她,江良璧吃過這等苦,少不得要提醒。

衛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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